她和小星面对面坐着。

姜晚很大方地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都结伴度过四个世界了，小星算得上是她认可的伙伴，对于伙伴没有什么必须要隐瞒的。

小星咽了咽唾沫，给自己壮胆。

它总觉得眼前这个姜晚和它最开始签订契约的姜晚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

小星率先问出了它最想问的，“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些印记。”

姜晚一一为它解惑，“青莲是祁钰那个世界的天道所化，水滴是陆绪白那个世界从林清清身上拿回来的，手链是你给我的，至于戒指，你也看到了，从姜明瑶那拿到的。”

小星一脸不信，“就这么简单？”

姜晚沉默了一下，复又语气平常道：“对啊，就这么简单。”

“不过嘛，它们本来就是我的。”

“啥？”小星歪着头，瞪大眼睛看着她。

那枚戒指又回到了姜晚手上，她拿在手里把玩着，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是谁把我的东西放到小世界，还这么巧合地让我遇上。”

真的是巧合吗？小星不信。

特别是看着姜晚脸上那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它信不了一点儿。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

姜晚故作思考状，一字一句地说“应该是…知道吧。”

小星快要抓狂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应该知道说什么意思？”

不要打哑谜呀！

姜晚突然一脸平静地看着它，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有着若有若无的哀伤。

她语气认真，“是任无。”

任无？那不是上上个世界宿主口中的人吗？

它当时就疑惑这人是谁，但是…好像是忘记问了。

姜晚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目光澄澈而悠远，仿佛在透过这夜色看向遥远的天际。

她语气平和地诉说着，“我是由天地所孕育的神女，而任无，曾是我座下的一朵青莲。”

“和你签订契约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关于神女的记忆，是在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回到我手上以后，我才慢慢想起了那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