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就因为嫡支那一房几个平辈堂兄妹的一句话,就让她断了三两个月的财路,凭什么?
白秀丽抑郁之下,虽然不至于和嫡支那一房的人公开唱反调,但她也不可能因为对方一句话,就心甘情愿地躲在家中无所作为。
美仙院那里,她暂时不去便是,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在敞口马车之中,在北平城内的大街小巷中间故意招摇而过,遇到熟悉的客人,就打一个招呼,也谈不上有什么错处不是?
白秀丽这般举动,让邢州白氏家族这些人非常生气,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制止白秀丽的这种行为。
迫于无奈之下,邢州白氏家族的嫡支大老爷白俊杰,只好让白秀武、白秀珠兄妹二人,分作一明一暗两只队伍,每天早上都守候在白秀丽家门口,白秀丽去哪里,他们二人便带着仆从们,也跟着去哪里。
若是白秀丽真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南宫白氏家族也不介意撕下脸皮,将白秀丽所属这一旁支,从整个家族谱系中除名。
家主白俊杰的这个决定,让白秀武、白秀珠兄妹俩感觉非常恼火。
他们俩原想着,此次跟随众人进京,必定能见识一番京城的繁华,把那些没玩过的,没见过的,没吃过的,没穿过的,都要尝试一番才罢,也不枉这往返四五百里路程的仆仆风尘。
现在可好,他们变成了白秀丽这个不正经女人的跟屁虫,眼看着周遭都是繁华热闹场景,却什么都不能做,气得两眼都要冒火。
这样过了两天,白秀武实在是按捺不住,他在私下里和妹妹白秀珠商量了一番,觉得有一只队伍盯着白秀丽就行了,另一只队伍则自由活动,等到了晚上回家时,彼此交流一下情况,便足以应付那位父亲大人了。
“这样也可以?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白秀珠有些害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