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感觉这片天地，好像就是自己一样。

这里的一切自己都了然于心，哪怕有一颗微粒的改变，都无法瞒过自己。

永恒圣主的念头，只是在绽放最后的辉煌，无法支撑太长时间。

所以赵牧不再多想，立刻专心通过其念头，开始搜索这片天地的每一个角落。

他看到了三天前，所有人留在这里的气息：万欲道人的、永恒圣主的、黑血魔龙的、管无念的、长空真人的、镇山神龟的，十万香火正神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气息，能够逃过他的感应。

片刻后，突然一个陌生的，先前从未出现的气息，被赵牧的神念捕捉到了。

这个气息极其微弱，明显其主人当时在刻意隐藏自己，而且隐藏的手段十分高明，以至于三天前赵牧根本没有察觉到此人的存在。

“是他吗？”

赵牧心中一动，永恒圣主磅礴的念头，顿时以这道微弱的气息为基点，开始在周围搜寻同源的气息。

很快，赵牧又在这片天地的其他几个地方，找寻到了几处同样的气息。

显然，此人三天前曾在这里观战，并且移动过好几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避，赵牧和永恒圣主等人，战斗时候无意袭来的攻击？

这个时候，永恒圣主辉煌的念头，忽然开始消退，显然是由盛转衰了。

赵牧不敢怠慢，立刻再次催动三生宝莲的因果之力，把搜索到的那个人的所有气息，全部给收拢起来，引导向了混天机。

下一刻，充斥天地的永恒圣主念头，就如同燃灭的蜡烛一般，彻底消失不见了。

“真是可惜了，永恒圣主临死前的念头只能使用一次，若是能长久使用，那我岂不就等于又得到了一件至宝？”

“不过有一点值得思索，既然我能凭借永恒圣主的念头，感知到这个幕后之人在现场。”

“那么当时的永恒圣主，是否也同样已经感知到了此人的存在？”

“如果他已经感知到了，当时为何没有丝毫表现出来，或者直接戳穿对方？”

“是他早就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吗？”

赵牧皱起眉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罢了，永恒圣主已死，现在继续追究他当时的想法，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还是先推演出那个人究竟是谁吧！”

赵牧摇了摇头，收回神念，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混天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