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院里开大会,更多的时候大伙都是看热闹,但这次与以往不同,同为女人,她们不想看着秦淮茹受委屈!
多年来,院里都是男人们当家做主说的算,但刚刚喊话的可都是女人,她们看到了秦淮茹的不容易,傻柱的豪横耍泼皮,似乎在秦淮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所以没有袖手旁观,反而在谭文玲的发问下,都站到了秦淮茹这边。
李婶儿牵着秦淮茹的手,贴心的安慰,众人更是齐刷刷的站在秦淮茹身后,以示他们的支持。
越是这样,刘海中越是害怕。
这帮老娘们虽然个个身怀绝技啊,别看谭文玲文弱,但嘴皮子功夫厉害,这刚刚才几句话啊,就把这事儿的火勾起来了,引得李婶儿这些悍妇都在替秦淮茹说话,如果他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对傻柱下狠手的话,估摸着自己也要她们弹劾了。
“柱子,瞧瞧!这就是民意啊!这事儿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而是全院的大事儿,你必须当着大伙的面把问题交代清楚!”
刘海中审人的这一套跟之前一样,气场十足,但话术嘛,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
棒梗眼瞧着情况不妙,自己必须尽快脱身。
于是瞧瞧的留到了外围摸到了阎阜贵家里。
“三大爷,您干嘛呢,怎么还躲起来了?”
对阎阜贵的行为棒梗非常不理解,这个节骨眼上他到躲起来看起了热闹。
阎阜贵绷着脸一脸的无奈,甚至还到门口偷偷掀开门脸偷听了一会儿,见中院大会开的热热闹闹,心里更七上八下了。
“你这孩子你懂什么呀!我家解旷在他手底下当学徒呢,我不能露面为难傻柱啊!”
棒梗瞥了他一眼,真是没想到,自己策划了这么久的事儿,居然被刘海中这帮人搅合了,但现在已经六点钟了,在晚可就来不及了。
“老阎,我问你,如果非要让你在金钱跟解旷的工作之间选一个,你选哪个!”
被棒梗这么一问,阎阜贵刚要吐口而出,但又马上紧急刹车!
“我……这让我说什么好呢,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哪个都不能丢!”
“得,我就知道你这么贪!”
棒梗环抱着肩膀,捉摸了半天,觉得这事儿还得阎阜贵露面帮个忙。
“实话跟你说了吧,二大爷怎么判傻柱都行,但就是不能让他扰乱咱们得计划!刚才我可是亲眼瞧着傻柱奔许大茂家去了,他俩可是死对手,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怎么突然就上门做客了?”
棒梗越分析越觉得不对劲,傻柱这名听着傻不拉几的,但实则心里鬼心眼多着呢!
老死不相往来得两人,这个见面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