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甩给一旁的寒家亲兵,“把他带下去,想尽办法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带兵攻打西安城的究竟是我们大周军队,还是外敌?”
寒家亲兵自是二话不说的接住了这个惨遭四次卸下巴,手臂与胸口都有伤的士兵,将人带到了城墙上的屋子里,用尽手段撬开对方的嘴。
寒子钰分了一半人下去支援城门,即便知道这几十人也扭转不了局面,可他坚信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将军一定会带人过来支援的。
下面的城墙正面临着随时可能被撞开的威胁性,上面寒子钰见那些好不容易被推开的梯子又放到了城墙上。
他迅速抬手,果断命令将士们说,“射箭。”
即便寒子钰坚定带人守着城墙,弓箭手射了一轮又一轮,但还是阻止不了那些拼死往城墙上爬的人。
即便他们穿着周军将士服,寒子钰也不会留手,只有数十人守着的城墙,如何能与源源不断往上攀爬的敌军人数相比。
他们倒下了,很快又有人补了上来,而寒子钰这边暂时的援军暂时还没到。
无论是通过梯子往上爬的人,还是底下传来的城墙门反复被撞声音,都让北门两百多的守兵们心头愈发绝望。
“寒将军,我们快要守不住了!”
“坚持住,将军一定在过来的路上了!”寒子钰大声喊着,这话不是说给那一个声嘶力竭,眼含绝望的士兵听的,而是说给城墙上的所有守兵听的。
“带兵的主将很有可能是西楚或东瀛人,咸阳十有八九已陷落,我们身后就是十几万大周百姓,所以,决不能后退半步!”
原本这一场战役就来得突然,夜袭他们的还是咸阳方向,大周的军队,这让不少底下将士们都感觉一头雾水。
反抗是下意识的行为,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刀下魂,哪怕来得是同为大周的军队,命运的闸刀砍下来,他们依然会反抗。
况且,这夜袭着实来的古怪。
寒耀君带一万人马匆匆赶来时,街道有不少百姓人家听到了动静,有些人家打开门,悄悄探出头查看情况。
寒耀君一身银色盔甲战袍,分了一半人去堵住城门,不让外面的撞击彻底将木栓撞断。
至于他自己则带了两千人先上了城墙,西安城墙不大,太多人上去,反而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