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向口无遮拦,看着那裁得参差不齐的红纸,两小眼瞪得老大:“三大爷,这是几个意思?”
“您该不会想用这样的红纸来给我写春联吧?这我可不要啊,就算免费也不能要。”
阎埠贵先是狠狠地瞪了那个多嘴的邻居一眼,说道:
“你懂什么?这红纸稍微有点不规整不影响整体,我写的春联那可是有水平的,你别在这瞎捣乱。”
接着对傻柱笑道:“傻柱,不,柱子,你要嫌弃这个红纸裁得不规整,三大爷再继续裁,啊?”
这时又有人开口笑道:“三大爷,您那裁纸水平也就那样,就别浪费红纸了。”
阎埠贵接二连三被挑剔,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视着那个再次开口的人,说道:
“你又懂什么?我这是一时没注意,裁得稍微有点不整齐罢了。”
“再说了,这春联主要看的是字,我的字那可是有功底的。”
傻柱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挠了挠头说道:“三大爷,不是我挑剔,您这红纸确实裁得太不像样了。”
“大过年的,谁不想有副漂亮的春联呢,您要实在裁不好,找别人帮忙裁一下也行啊。”
“我记得往年都是三大妈帮您裁纸,三大妈呢?今天怎么罢工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脸色立马尴尬起来,他怎么好意思说老伴因为对分钱的事有意见。
此时此刻,正称病躺在床上,不愿意出来帮忙呢,阎埠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傻柱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他抿嘴笑道:“三大爷,您该不会和三大妈吵架了吧?”
“这大过年的,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至于嘛。”
说完没等阎埠贵接话,自顾自接着说道:“您还是赶紧找个人把红纸裁好吧,我还等着您这漂亮的春联呢。”
阎埠贵从没想过傻柱会这么对自己说话,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要解释点什么时。
傻柱已经朝着中院走了回去,他只好朝着傻柱背影说道:“柱子,你放心,三大爷头一个帮你写春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