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拖家带口来干活,传出去不得让大家鄙视,这估计也会变成一个话柄。
不说别的,将来要是想转正当二大爷或者一大爷,有这一遭在,估计难成事。
想到这里,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眼睁睁看着傻柱走回屋里关上了门,却又没法吭声。
回到家后,阎埠贵越想越觉得亏,坐在桌边生了好一会闷气后,一拍脑袋:
今天可是傻柱这小子大喜的日子,这么特殊的日子竟敢坑他五毛钱不给,今晚休想轻易洞房。
想到这里,他叫过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在二人耳朵边一阵嘀咕后,兄弟俩连连点头。
阎埠贵见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就像出了一口恶气似的。
这天下午,玲子爸妈交待了玲子几句,就和林东来大舅一块回乡下去了。
到了晚上,傻柱提议去外边吃饭,于是小俩口叫上林东来兄妹,几人一块去吃了顿好的。
阎埠贵吃过饭后,就时不时在前院和中院来回溜达观察着,发现傻柱家一片漆黑,屋里显然没人。
这情况有些出乎意料,正当他想着傻柱俩口子会不会一块回了乡下时。
院门口传来了说话声,他赶紧走到那些花草后假装浇水。
当发现回到院里的人是林东来兄妹和傻柱俩口子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算没白瞎了自己的安排。
林东来快进家门时才发现不大对劲:阎埠贵径直站在前院浇水,竟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打招呼。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由开始留意起来。
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傻柱回到屋里就自个先去洗漱好,紧接着就催玲子去洗漱。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必须得抓紧时间,不能白瞎了这美好的时光。
俩人虽然在这几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玲子还是放不开,看到傻柱盯着自己的模样还是不由脸红起来。
傻柱最爱看玲子这副娇羞的模样,此时他心痒难耐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