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力气忒大,贾张氏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被他这么使劲晃着胳膊都疼了。
往前使劲一拔,这才挣脱开来:“棒梗,不是跟你说了奶奶没钱,乖乖听你妈的,咱们在家吃饭,啊?”
“奶奶你胡说,我妈每个月都给您三块钱呢,给我掏五毛钱去吃席怎么了?我看您就是特意不让您大孙子吃饱饭。”
“这可是您教我的,以后长大了,也不用孝敬您了,呜呜呜……”
棒梗听到她的话实在不甘心,又恼又怒之下竟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边说边哭了起来。
这场景竟让秦淮茹觉得似曾相识,回想了一下,棒梗这不就跟贾张氏当初在院里撒泼的模样一模一样嘛,她苦笑地摇了摇头。
老话说得好,一物还得一物降,贾张氏本来自认为很硬的心在棒梗的一哭二闹之下,竟被瓦解得支离破碎。
她上前扶起大孙子,哄道:“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别哭了快起来,奶奶答应你还不成,我掏五毛钱,让你妈带你一块去,成吧?”
听到这话,棒梗立马破涕为笑,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扑向贾张氏怀里,顺便将脸上的鼻涕眼泪给蹭了个干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前院的准备工作已经忙完,阎埠贵看着时候差不多,叮嘱傻柱可以开始做菜了。
最先开始做的是炒花生,这是阎埠贵珍藏了很久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为了办喜酒他才全都拿了出来。
可惜的是这并不多,炒好估计也就能装两碗,所以他翻遍家里找了五个极小的碗,勉强平铺五小碗。
炒花生米的味道从前院一路传到了后院,引得大人孩子馋得直咽口水,这时候的人吃的东西本就油水少,没到晌午就饿了。
有人从家里走到前院,看到阎埠贵已经弄了套桌椅坐着等着收礼金,就回家取了钱去封礼后坐等吃饭。
这时候三大妈看没什么事要做,就叮嘱阎解成和于莉一块去院门口,迎迎于莉爸妈和弟妹。
傻柱看到于莉跟在阎解成身后从阎家走出来时,还是不由自主愣了一下,也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差点将锅里的大白菜给炒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