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屋里传来三大妈惊呼声:“不可能吧?”
阎埠贵吓了一跳,赶紧冲进屋里,连连问道:“怎么了?什么不可能?”
在看到母子俩齐刷刷抬头望向他,不免抱怨:“这一惊一乍的,人吓人可吓死人,我还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三大妈幽怨的说:“我要和你说了,你也是这反应,你知道刚才儿子说啥吗?他说林家那小子明天要去上班了,知道去哪上班吗?轧钢厂!还进的采购科!”
阎埠贵压根不相信,嗤笑道:“这话不可信,之前让他接老林的班去学校他不愿意,他这关系这会该在街道,也得等分配。
那天街道办王主任亲口跟我说,如果有单位要人,第一时间就给安排咱家老大,轮也还轮不到他呢。”
阎解成看老爹不信他的话,也顾不上太多,从床上一咕噜坐了起来:“爸,这事千真万确,是林东来那小子自个说的,还能有假。”
接着从今天跟着他进山,到看到他猎到野兔,再到跟着去轧钢厂看他赚了多少钱,一股脑说了出来。
当然他肯定没将自己帮忙扛兔子,赚了两毛钱这事说出来,应该他知道一旦说出来,这钱绝对会被阎埠贵找借口没收。
老俩口一左一右坐在炕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三大妈不敢置信的问:“就这么半天他就赚了十九元钱?那山上野兔就这么多?”
阎埠贵沉默了一会才幽幽问道:“你跟着他进山,他逮了这么多野兔,你就一只没逮着?”
阎解成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嫌弃自己没本事嘛,他气呼呼答:“是,我运气不好一只野兔也没逮着,我累了要躺会。”
看儿子拉被子盖上头明显不乐意再说话,三大妈赶紧拉阎埠贵出去,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