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没一会儿水木大学的相关人员就到了。班行远也没和他们废话:“我呢只是在水木大学兼职带两个博士研究生,你们学校的事务我不会参与。学校既然有规定该怎么执行怎么执行,不用来找我。”
“可是涉及到的学生有些多了,我们担心影响不好。”
正在写东西的班行远放下手里的笔,坐直了身子。“我不太清楚你所说的影响不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水木大学严格执行规定,过于铁面无私了?还是我出的卷子太难了,故意为难他们?”
“那倒不是,院士出的卷子并不难。只不过很多形式他们都没见过,考不好是可以理解的。”
班行远立刻就不高兴了:“你这么说可就没道理了。为什么大多数同学都能考一个很高的分数呢?而且掌握一门知识不就是应该达到灵活运用的程度吗?我们打个比方,一个高中毕业生拿着0分的高考成绩要求上水木大学,理由是高考的题目一个都没见过,你们会怎么想?”
“这事情其实很简单。如果是在学生管理方面出了问题,就应该加强管理。去年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后我特意做了了解,这些学生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学习上,整天忙着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在他们眼里大学算什么?如果是这些学生根本达不到水木大学的录取标准,那就应该考虑考虑这种特招制度是不是合理了。”
“你们一口一个影响不好,就不想想看着这些走捷径又不学习的人拿着和苦读的学生一样的毕业证,那些好学生会怎么想?”
“我不妨提醒你一下,京城大学前些年就开始严格对这类特招生的审核,像这些人,一个都进不去。”
“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了。如果事情做的离谱了我就让全国人民来讨论讨论该是怎么个解决办法。”
水木大学的几位访客立刻面露难色,这事儿不好办了。
这不算什么,班行远接下来说的事情立刻让他们爆炸了。
“对了,有件事情麻烦你们转告陈校长,今年开始我不会再招收水木大学的数学研究生,并且现在带的三个人也会转给姚兴腾教授。”
“我一直都觉得做为一个老师、数学工作者做好自己的研究,带好学生是最重要的事情,也不喜欢争什么名利,更没有姚教授指点江山的气魄。姚教授不是想做国内数学的领头人吗?谁也没说他不是。他不是觉得我抢了他的地盘、抢了他的学生,我还给他,这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