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弱,只能依附于丈夫,若没有丈夫在外边奔波,她岂能有安稳的生活?”
上官芷不赞同,刚想开口,却被夫子一眼瞪得憋了回去。
夫子脸色黑如锅底,眼神晦暗,生气道,“上官芷,你平时就比较乖张,学业功课都一般,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为难你,没想到你今日竟如此言行无状,竟敢拿你爹娘举例子,也不怕传出去辱了他们的名声,你可知你这些话的份量有多重?”
“简直不知所谓!”
上官芷撇撇嘴,不肯苟同。
他爹娘向来开明,只是举个例子,又无伤大雅,有何说不得?
他看夫子定是那后宅里有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才不容人质疑反驳,他和柠姐姐提出疑问,夫子竟如此气急败坏,才是大大的有问题。
夫子看上官芷不再反驳,扭头看向江晚柠,眼风凌厉似要活剐了她一般。
“江晚柠,你今日刚来国子监,上的第一堂课就来质疑反驳我,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若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