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番，张圭开口道：“你说的是慕容清风吧。”

“正是！她现在不也在儒家书院？我中她困命囚心之时，玉佩空间之中的影子突然消失，是你做的吧？”

徐沅看向秦明皇。

张圭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秦明皇：“老夫也对这股力量感兴趣，讲讲？”

秦明皇浅笑一声，断了二人的兴趣：“张老头子修的是儒家大道，怎么对这歪门邪道感兴趣？”

“慕容清风想要探查的东西，事关我的布局，阻止她是情理之中，至于影子，则是承受不住我爆发出来的那股力量。”

“永年，关于戒道之力这东西你日后便会理解，人总有成长的空间，不能一切都别人讲不是？”

徐沅撇了撇嘴，不愿说就不愿说，还教育上我了。

“我从慕容老家主那里得知心经与四海的四本龙王绝学是忠义经，那我得到一本龙王绝学，妖神是不是就不能复活了？”

秦明皇与张圭又互相对视一眼。

“理论上是这样，但变故太多，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只能是不要让它们落入妖族手中便好，不然谁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复活妖神。”

“也是。”

徐沅想想自己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忽然想到龟无言在临死之前化出来的那东西不知道用处，不知道秦明皇与张圭知道否。

想到这里，在二人注视的目光下，徐沅掏出那红色的光球。

“这东西，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隐隐约约觉得有用，上面的怨气、憎恨的气息特别强烈。”

秦明皇眯起眼睛浅笑道：“看来你又离一本忠义经近了一步。”

“？”

张圭道：“四本忠义经中，一本是儒家，一本是佛家，一本是道家，还有一本则是来源于世间三种不得之物，一同催生出来的。”

“哪三种？”

徐沅被绕懵了，佛家的是听山寺丢失的那本好理解，儒家是心经加四本龙王绝学，道教应该是地宫秦昭皇墓里的那本，这三本都好理解，没什么太玄的东西。

怎么到了第四本这，这么难理解呢？

“你不用太过在意，顺其自然，便都会浮出水面。”

“至于是哪三种，则分别是怨憎会，爱别离与求不得。”

徐沅一脸懵，这是什么东西？

秦明皇摇了摇头，劝慰道：“知道名字便可，这东西我当年也一个没找到。”

“那我……”

张圭附和道：“顺其自然便好。”

犹豫片刻，发现甚是难解。

“好，那我还有最后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