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震庭一直在处理手上的文件，没有理会过主管，约莫半小时过去，他终于合上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来。

“你给孙主管念一下最新数据。”

黎震庭话音落下，一直站在一旁，穿着一身得体OL套装，脚上裹着黑色丝袜，穿着黑色高更的女秘书拿出平板，解锁后开始读出上面的内容。

几分钟后，女秘书迷人的声音停下，黎震庭喝了口茶，对孙主管道：“孙立，作为练习生部门的主管，对于这种数据，你应该很明白代表着什么。”

“听说荣一将第二次公演又输了？”

孙立主管的额头冷汗直冒，苦笑道：“是的黎总，他们只拿下原创舞台的第三。”

“呵呵，第三？”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原创舞台就三支队伍吗？”

“还是说，你血管里流着的猪油让你脑子无法正常思考，居然想这样子用第三来糊弄我？”

黎震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两个问题反问的孙立哑口无言。

孙立颤声道：“黎总，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荣一将虽然在原创舞台排第三，不过在九支队伍里，排名第五。”

他的话反而把黎震庭气笑了。

“第五？”

“公司这么多资源压在他们身上，给他们买热搜，买营销号，甚至连乐评人那边都是按一线歌手的价格给的钱。”

“你特么给我比个第五出来？！”

“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人！”

。。。。。。

黎震庭指着孙立骂了好几分钟，坏心情总算稍微缓和一些。

“第二次公演，荣一将的歌是谁给他写的？”

“是魔都分公司里的一个制作人，叫做赵强。”孙立老实回答道。

“你觉得他写的这首歌怎么样？”

“我觉得写的一般。”

其实赵强给荣一将写的歌，质量还算可以，不应该用一般来形容。

不过已经被黎震庭骂怕了的孙立，现在可不敢对歌曲称赞哪怕一句。

孙立要是敢说这首歌还不错，那黎震庭就会觉得，是他平时没有管教好荣一将他们，所以才会出现抢拍和跳错动作的低级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