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家府邸,夜已深沉,却无一人得以安寝。
究其缘由,皆因李长生白日里的惊世之举,震撼人心。
巴合自白日离去后,便即刻闭关疗伤,借助诸多珍稀灵药之力,此刻伤势已然恢复大半。
他轻吐一口浊气,面容上重现往日的从容与淡然。
巴龙见状,急忙上前恭贺道:
“恭喜父亲,伤势痊愈。”
“那丧彪,我们是否可以将其擒拿?”
言及此处,巴龙目光如炬,投向李长生居所的方向,脸上满是愤懑之色:
“慕华年竟被丧彪那厮引入房中。”
“方才儿臣甚至听得她的凄厉哀嚎。”
“想那丧彪此刻定然正与慕华年行那龌龊之事。”
“倘若我们现在出手......”
巴龙话未说完,巴合便断然打断:
“不可。”
“丧彪的实力远超吾等所料,此时贸然动手,若无万全准备,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稳妥起见,还是待到明日,待那些天才耗尽其力之后,我们再借灵信神镜出手。”
“届时,他纵使不死,也必将受重创。”
巴龙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奈点头应允:
“唉......便让他再多苟活一晚。”
......
次日晨曦微露,李长生尚在梦境之中,却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惊醒:
“前辈,该用膳了。”
李长生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却不慎压在了慕华年的身上。
慕华年一声轻呼脱口而出:
“啊......”
她猛然睁开双眸,瞥见李长生近在咫尺的面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她轻轻推了推李长生,细语道:
“夫......夫君......你压到奴家的发丝了。”
李长生故作懵懂未醒之态,竟无半点反应。
慕华年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
就在此刻,李长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
“你我已是这般熟悉,怎的在为夫面前还如此拘谨?”
慕华年见李长生已然睁眼,羞赧地转过头去:
“夫君神通广大,奴家只是有些忐忑罢了。”
李长生嘿嘿一笑,调笑道:
“不错,为夫的确颇有些手段。”
“但你乃为妻,即便为夫再如何了得,也断不会对你施展。”
闻听此言,慕华年羞得将头深深埋进李长生的胸膛,低声细语如蚊鸣:
“昨夜夫君不是还......”
李长生一怔:
“什么?”
慕华年脸颊更红,红晕蔓延至耳根,羞涩难当。
她急忙起身,一边轻挽衣裳,一边梳理云鬓,口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