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姨停下手中的动作:“还有这样的事?
那交到保险公司的钱呢?要不回来了?”
阮清秋点点头,先做了一朵粉色的玫瑰花放在抹好的蛋糕上。
“这不是骗人吗?”裴阿姨拍大腿,又继续:“我听说…常小娥买了不少保险,胡营长知道后,把钱都捏手里了,
她还把家里的红薯,玉米都拉出岛卖,换了钱买保险。”
阮清秋:“家属院很多人买保险?”
“可不是吗?不只我们家属院,听说村里不少人都买了,
比存银行利息高很多,有些定存好几年,等到期能翻好几倍。”陈阿姨一阵唏嘘,好在她和老裴没听信,一直记得一句话:只要不贪心,骗子就下不了手。
阮清秋本不想说医院的事,听她们这么说,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简单说一遍。
裴阿姨和陈阿姨对看一眼,心头都猛一跳。
闹出人命了?
那有关部门还不管吗?
不过两人没敢再多问,默默干手上的活。
最后一群孩子围着蛋糕,没人生日,大家一起唱了打靶歌。
夕阳沉入海平面,战舰停靠在深城,又转到海岛。
秦牧被送进岛上军区医院特殊病房,由牛主任和涂鹏负责守着。
第二天早上,
苏白芷醒过来时,低头看一眼睡衣,手脚都很清爽,看外面天光大亮,楼下阿姨在低声聊天。
海鸥掠过海面,咬着小鱼飞到礁石上。
“刚才邮递员送错汇款单,都姓苏,他一时大意,
幸亏我看一眼,不然小刘回去得写检查受处分了。”裴阿姨摇头失笑,把昨晚搭的土窑拆下来填到菜地里。
“被路过的常小娥看到,她嚷嚷着先富带动贫困的,还说什么同住家属院互相帮衬,就瓜分苏晚的稿费,谁给她的脸?”陈阿姨怼了一句。
两人不怕路过的人听到,就是让他们知道,传谣。
苏白芷洗完澡下楼倒水喝,拎一把椅子坐两个阿姨旁边。
“阿芷,你早回来一天就好了,昨天 一群孩子在咱们院子窑鸡……”裴阿姨说完进厨房拿玉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