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看重脸面,不然也不会在发现妻子不是他要娶的人时,还保持原样,不让任何人知道。
苏白芷什么也没说,以后谁求谁还不一定。
这个老人精明得很,这出戏演给谁看?
祠堂的敲敲打打还在继续,
穿戴整齐后,师傅念叨不知名的经文,抬棺送出,
苏白芷脑海里晃过两句老话:
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孟婆汤喝忘今生,曲一响,布一盖,后面跟着一片白,棺高升,盆摔碎,全村老小等上菜。
她转身,后面跟了一片白,不远处的席桌已经摆好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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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大道上,
老人望着送亲的队伍,眼眶红红的,很快眼前一片模糊。
他后悔了,后悔上次没登门见她一面,遗憾终身。
沐誉诚递纸巾给他,看着那白茫茫的以前,有一瞬的恍惚。
意外每天都在发生,耳听别人的事没什么感觉,发生在身边,真切地觉得世事无常。
“爷爷,你什么时候知道不是她的?”沐誉诚忍不住开口,从小他都没感觉到爷爷奶奶之间有问题,直到有次经过他们的房间。
他们在生下姑姑后就分床睡了,而且在房里不说一句话。
奶奶曾说,他是一个伪君子,良心没多少全给别人了。
老人目光还追着那片白:“在一起的第一夜。”
他们早有夫妻之实,对方却是第一次,装得再像也不是。
当时他虚荣心作祟,还暗自庆幸过,觉得自己有魅力。
后来他才知道,不是他有魅力,是钱有魅力。
沐誉诚惊讶地看向爷爷,怎么可能?
那么早就知道,还能在外人面前装恩爱几十年?
老人继续:“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有不得不继续装理由,
沐家根基不稳,带着这么多钱,最容易成为别人洗劫的目标,
那时你奶奶能帮到沐家。”
说白了就是各取所需,他也不清楚局面怎么会成那样。
以沐家的发家史,在国内根本没活路。
后来动荡期,很多老朋友陆续在国内被迫害,也印证了他的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