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听她胡说,读取脑子里的记忆,呵,别到时候记忆没有被提取,反而成了傻子,”院长扯着唇角嗤笑声,“这算是一种少数民族的禁术,谁敢拿着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再说了,这些病人们的精神力已经破碎的不行,怎么可能提取到记忆力?还能精准定位到被送入高危楼之前的片段?”
秋凌轻笑着说:“那只能说你们能力有限,限制了你们的认知!宇宙之大无奇不有。”
一个记者纠结下,上前一步:“秋夫人,您看我行不?我愿意赌一把!我是记者,采访过不少名人,而且还跟拍过很多综艺节目。
您抽取我访问名人期间发生、不为人所知的事情,等他们看到这些视频,肯定能发围脖来告知大家伙事情是真是假!”
这可是独家新闻呐,进则一步登天,退则万丈深渊,他为了未来决定赌一把大的。
秋凌挑眉扫了下他的精神力和身体状态:“可以,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提取记忆力是作用于精神力的。就像是骨髓移植没有打麻醉的痛苦。
你确定能够承受得住吗?”
那位记者想了想,重重的点头。“我可以的,秋夫人!”
他是一位记者,天生对各种信息有着绝对的洞察力。这岂止是一次记忆力复刻取证,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符箓应用,而他是在录像中被作用的第一人。
单单这方面的意义,就足够让他在记者中脱颖而出。身为记者,要有一些奉献精神,所以这点痛苦算什么?
甚至他还轻笑着建议道:“秋夫人,我曾采访过影视天王费先生。他曾经给我说过,自己跟初恋因为什么分手。
当时播放时长有限,这一段被剪辑去了,除了我、费先生本人、我的拍摄搭档、剪辑师和导演,恐怕只有费先生的初恋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这是两年前发生的事情。如果秋夫人能够把这一段记忆给提取出来,那是不是能证明她的符箓确实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