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是心腹。
子墨老实了。
瞪了阿尔法一眼。
阿尔法瞪了回去。
他为什么要怂副典狱长,送他进来避风头的是甜心,才不是他。
他说的话就是个屁。
还害他进了s区。
心腹率先进来,诧异子墨居然在这。
先生和典狱长也没有让副典狱长提前来审讯。
那这就是自作主张喽。
心腹冷眼看着子墨插兜走出去。
不出意外的话,先生进来就该给他下令去找人把子墨处理了。
先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笑非笑地靠坐在椅子上。
阿尔法甚至没反应过来先生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是先生没有存在感,实在是先生走路太悄无声息了。
心腹看了一眼子墨离开的地方,蹙了蹙眉。
又看先生的意思。
“不用管他,他爱咋咋地,今天我要见的是阿尔法。”
先生颇有放任的意思。
心腹不会有任何异议。
心腹微微颔首,站在一旁不再多言。
屋内的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墙角时钟滴答作响。
阿尔法觉得心情稍微有些放松,但仍然保持警惕,他知道先生绝不是好糊弄的人。
先生抬手示意了一下,心腹立马出门端了一杯茶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