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心点啊,别死在他们那了,死也至少留个全尸,别像那光头那样拼都拼不起来。”

兔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衷心地“祝福”着,而后就被伽呙打至跪地拖走了。

……

“老比尔,我走了。”

“你跟我讲了那么多故事,等我回来,我会把自己闯荡出来的故事讲给你的。”

“对了,这个家伙是我给你找来的新的听众。”

伽呙拉着一脸“情愿”的兔嘴,对着面露不舍的老比尔说道。

辞别了老比尔和孩子帮后,伽呙背着养父,跟随医师,踏上了前往哭泣者冲锋队据点的道路。

说实话,对于此行,伽呙内心是有些发怵的。

这很正常,但凡一个正常人在被一个家伙那般折磨之后,又被告知要在其手底下干活,都会觉得脚底板发凉。

而且,那些家伙很明显是以战斗为生的。

平时不在干仗就是在干仗的路上。

那样危险的地方,对于脊椎骨折而致使下半身瘫痪的养父来说,无疑于龙潭虎穴。

但是养父执意要跟着她。

作为父亲,他绝不会让小伽呙一个人待在那些残忍的帮派枪手之中。

毕竟,无论伽呙成长到了什么地步,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一直是他的父亲,她也将一直是他的孩子。

他会无条件地爱着她,直到永恒……

……

不知走了多久,一个满是弹痕的大型营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从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和硝烟味不难看出,这里在不久前发生过一次激烈的战斗。

伽呙用余光瞟了一眼营地大门上沾染了大量干涸血污的狗形纹章,顿时明白过来——

这原本是一处野狗帮的营地。

而此刻飘荡在半空中的泪血帮旗帜已然说明了那些野狗的命运。

进入营地后,伽呙目光一凝,因为格里芬早已带着其他哭泣者等候在此。

格里芬瞟了一眼伽呙背上那个丑陋至极的畸形者,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