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迟非晚的手,他的声音沙哑:“还好你一直在。”
迟非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江淮序你这是演什么戏码,不要告诉我你出车祸我需要照顾你然后还要理解你,你没有办法出席第二次庭审。”
前面刚说过她在装一往情深,现在这副表情又是演给谁看?
江淮序的性格阴晴不定,每天几乎都是换个性格,时不时又在晴空万里哪里那天发火,时不时又在乌云密布的那天愉悦。
迟非晚也拿不定江淮序性情的转变。
迟非晚坐回位置上,挣脱他握住的手:“如果你要演戏,我不奉陪。”
江淮序的手上还有仪器,自然不敢放肆,他的腰部还缠着一块纱布,刚刚有一点扯到伤口,唇色变得有些发白。
江淮序那只原本就冰凉无比的手,此刻更是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腰部,他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肌肉也因疼痛而扭曲起来。
、尽管如此,他仍然强忍着痛苦,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迟非晚,声音沙哑地说道:“晚晚,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同意与你离婚。”
听到这话,迟非晚不禁冷冷一笑,她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射向江淮序,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江淮序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妄图掌控一切!你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