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似乎是一个阴暗潮湿的仓库,墙壁斑驳,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子上。
那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缠绕着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禁锢在此。
她奋力地挣扎着,试图挣脱这束缚,然而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那粗糙的麻绳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摩擦得更厉害。
不一会儿,她的双手便被磨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那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微微的刺痛感不断地从手腕处传来,可她顾不上这些疼痛,依旧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自己为何会陷入如此境地。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迟非晚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瞪大眼睛,望向那扇紧闭的门,恐惧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门缓缓推开,一道身影出现在迟非晚的面前。
没有人形,迟非晚却能清楚的看见一条蛇吐着信子朝着她走来。
那是蛇,而是现在的迟非晚被绑着根本跑不了。
正当蛇要高高跃起,咬向迟非晚时,一把匕首朝着门口飞过来,立在了蛇的面前。
蛇瞬间停下了,吓到信子也不吐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但他并不认识。
“你们是谁?”迟非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人形越来越清晰,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人。
那一群人同样穿着黑衣服,带着黑口罩,迟非晚当从那几个人的眉眼,便知道那几人是外国人。
迟非晚当然怕,她空咽了一口水:“你们到底是谁?”
一群人没有说话,而是捡起地上的蛇将它放入一个口袋里,紧接着一个高大的外国人,用一块布把迟非晚的嘴给塞住。
迟非晚能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话。
这群人站成两列,还有两个黑衣人推来了一个硕大的屏风。
屏风挡住的地方走来一个男人,身形高大。
随着那抹黑影越来越近,迟非晚的神情也愈发的紧绷,眼泪已经渗进了白布里。
嘴里的白布味道有点像臭水沟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