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脸色煞白,抿着唇始终吐不出一个字。
回家的路上还在思考,后天如何不去黎琼的生日宴。
破天荒的,今天下午放学迟非晚和迟逸之坐同一辆出租车回家。
迟逸之坐在副驾驶,看了眼后视镜里思索的迟非晚,冷声开口,“黎琼的生日宴你没有办法不去。”
“为什么?”在京城长大的迟非晚其实很难明白豪门之间的人情世故。
迟逸之一只手肘撑在车窗处,脑袋微微一歪,“黎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爷爷上次的七十大寿黎家都去了,还有二哥的成人礼黎家也去了,你觉得这次黎琼邀请你,你能不去吗?”
豪门圈谁不知,黎琼每年的生日宴都办的十分隆重,虽然不是成人礼,但黎家还是会邀请圈子里的千金少爷来参加。
黎家邀请,圈里没多少人能拒绝。
如果黎琼是以黎家的名义邀请迟家人,迟家人任何一个人去都行,可黎琼是以个人名义邀请的迟非晚,她不去也得去。
迟非晚不去,就是在打黎家的脸。
黎琼就是知道以黎家的名义邀请迟非晚会被她拒绝,所以她用了自己的名义。
“还有迟非晚,去参加黎琼的生日宴有什么不好的?还可以认识更多的人,你是迟家唯一的大小姐,他们还会上赶着去讨好你,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
小时候迟非晚都在讨好家里人,却从来没有讨好过他。
迟逸之每每对迟非晚都是这语气,她早已习惯,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亲哥哥会对她恶语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