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便把皇帝高殷给领了。
进了昭阳殿,高殷内心惶惶,跪地给娄昭君请安问好。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不知皇祖母传孙儿有何事?”
高殷问道。
“起来吧!至于有何事,咱们就在这里先等一会儿吧,一会儿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高殷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地站在娄昭君的一侧,用眼神偷瞄皇祖母脸上的表情。
只见娄昭君一改往日和颜悦色,表情严肃,甚至可以用冷若冰霜来形容。
娄昭君也感到皇帝在用眼神在偷瞄她,她只当没瞧见。
她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灵台。
手指不停地拨动着佛珠,晶莹圆润的珠串在手中不停地转动着。
在大事即将来临之际,她如以往一样明心静气等待。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念过往,不惧将来,依旧如以往一样,迎难而上,她娄昭君是坚强的!
尚书省离皇城也没有多远,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拖着杨愔几人前往皇城。
道路上早已被清场,不允许任何人出来占道干扰。
前面有段韶高归彦开道,不论是御林军还是皇城司巡逻队见到他们都规规矩矩地让道站在一旁恭敬行礼让行。
一行人很快进入皇宫,来到中宫昭阳殿。
一进入殿门,高演就一个箭步快速地冲向前去,
来到主位娄昭君跟前站定,双膝一屈跪倒在地,额头叩地,“嘭嘭嘭!”
不一会儿,高演的额头就磕出血来了,染红了地砖。
也真算是个狠人!
“演儿,你这是何意?你且停住,快回哀家的话?”
娄昭君忙不迭使唤一旁的太监,自己起身,一把抱住高演的头,并用力扶他起来。
“母后,您还是让儿臣跪着回话吧!这样儿臣的心也感觉好受些!”
高演反握住娄昭君的双手,用力捏了捏,并向娄昭君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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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用苦肉计吗?
娄昭君会意,松开高演,回到主位上坐定,说道:“演儿,你兄弟二人不是在尚书省大摆宴席,招待百官为自己饯行的吗?
为何呼啦啦都涌入到这中宫昭阳殿里来了?”
“母妃,儿臣是在尚书省苑内宴客百官,宴席进行到一半时,儿臣与九弟分别与文武百官敬酒,感谢他们赏脸来儿儿子速职上升践行。
儿臣敬的是武将,九弟敬的是文官,谁知道九弟敬酒敬到丞相姐夫这里,丞相姐夫不喝,九弟就气恼地摔了酒杯,两人就吵了起来,谁知道,宴席中竟有一些文臣武将趁两人争吵之际,把丞相姐夫打的头破血流,更甚的是,还把他的一只眼珠给挖了出来!”
“啥?竟然有如此恶徒?你为何不把那些恶徒拿下,任由他们胡来?”
太皇太后娄昭君惊诧问道。
然后忙高呼:“来人!快来人,传太医为丞相医治。再为丞相准备座位,扶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