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高殷那小子实在不够当皇上的料,我们就请求母后把他给废了,让有真材实料的六哥来继承皇位也无不可。”长广王说着还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高归彦一听,后背惊起了凉意。
“行!那…这…”
高归彦指指胯下紧紧依偎抱着他大腿的女人。
“嘿嘿,这个好办,要么送给皇叔好了,要么白凌一根。”
高湛无所谓地摆摆手道。
“不可!这女子若进王府,不消半日,就将会亲成一具尸体。
以皇婶掐酸吃醋的妒意,这许多年来,但凡被皇叔碰过或多看两眼的女子,被皇婶打杀了多少?
她们终究是无辜的。
贵贱,她终是一条命。就留在这别院里,索性就连这别院一起送给皇叔吧。
皇叔得空过来,就让芯蕊姑娘贴身侍候,也算是为你排忧解愁了!”
那叫柳芯蕊的女子朝常山王高演投去感激的眼神,忙松开禁锢高归彦的双手,紧了紧遮羞的棉被,对着高演连连磕了几个头。
高演见状,连忙叫来两个婆子把柳姑娘抬去别的屋子给穿衣服去了。
“还是六哥心善,怜香惜玉,想事周到。
不过,皇叔这一生也真够可怜的,皇婶善妒,容不下皇叔后院多一个女人,哪怕是一只母蚊子也不行!啊哈哈哈!
昨晚又喝的大醉,只怕也没体会到什么感觉吧?
白日渲淫可视为不吉利,要不今晚皇叔继续?”
说完,高湛不地道的仰天大笑起来。
高归彦一时气恼,抬脚对着高湛的屁股就是一脚,怒斥道:“还不是你小子老早给老子挖好坑,引老子掉坑里,昨夜什么状况都没发生,休要拿此事要挟老子!”
高湛一听,刚刚还笑嘻嘻的面孔,一下子变的阴冷起来。
抬手指着高归彦怒道:“你再说一个老子试试?你个死不要脸的老东西,老牛吃嫩草,睡过了人家小姑娘,提起裤子就不承认?
你信不信,我到母后那里把你口不择言,在我面前自称老子,睡过了好人家的小姑娘,还死不承认。
母后动怒,山河惧变,信不信会把你身上的职位一撸到底?
别说成为托孤大臣,你连皇城都进不了!”
高归彦一听,梗着脖子怒道:“我不相信皇嫂会这样对我的!”
“你不信?你不信,杨愔都能撸去你身上的职务。做为大齐的太皇太后,她想做什么事,谁敢有异议?
别忘了,我可是母后最疼爱的儿子!
若我想登上那大宝之位,母后都可立即废除高殷那个废物。
可是,我不想!
我只想当个闲散王爷,无责任一身轻,活的好不快哉!”
高演为了缓和气氛,忙说道:“皇叔,九弟,他口不择言,你别生气。
您别忘了,父亲在世时,待你不薄,如亲弟一般,母后对你也是呵护备至,咱们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