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刚亮,长广王就被一阵尖叫声惊醒,刚要动怒,就有侍卫在窗外报告:“王爷不好了,王府遭贼偷窃了。您快起来看看吧!”
长广王高湛一听,昨晚因贪杯导致晕昏的脑袋也立马清明了起来。
立马穿戴整齐,飞步走出屋子,在侍卫的带领下看了被盗窃库房内的粮食金银古玩字画及名贵药材都不见了踪影。
灶房内的锅碗瓢盆储备的大米白面、蔬菜和肉类及提炼满满一大坛子猪油,无人居住院落里的东西都被席卷一空。
王府被盗窃一半的财物,尤其是库房里的银两、粮食都被洗劫一空,这得有多大的阵仗才能完成如此的盗窃?
盗贼有多猖獗?
看来自己王府护卫还是太弱鸡了,还需重金聘请武功高强之人来看护王府,保住他的人身安全。
照此行径,对方要自己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此等大事必须上奏朝堂,将盗贼缉拿,绳之以法。
皇宫。
金銮殿。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大太监黎佰拂尘一扫喊道。
“启禀陛下,臣有事上奏。”
“臣也有事上奏!”
两位亲王出列。
继二人之后,又有三位大臣出列。
“什么事?”大殿上方,歪坐在金椅上的齐皇,有些精神不济,打着哈欠问道。
“臣弟家昨夜遭了盗贼,被掠了大半个王府,库房内储存的粮食物品被洗劫一空,灶房内的锅碗瓢盆及卧房家具床铺,所过的院落房屋之内,皆被洗劫一空,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留!”
“启禀皇上,臣弟家亦是,更可恨的是连瓦片房梁木都被掀开盗走。”
“臣家也是。”
“臣家也是!”
“臣家也是啊!请皇上为臣做主啊!把那盗贼团伙缉拿归案,天子脚下就如此猖狂,眼里哪里还有王法…”
三位大臣长跪磕头请旨齐皇下令严惩盗贼!
“两位皇弟及三位爱卿,想你们家也都有侍卫护院吧?怎滴会让盗贼轻而易举得手?
你们可有人看到盗贼?”
高位上齐皇坐正了身子,来了兴趣。
这盗贼盗的好啊,他这两位皇弟也该治治!
常山王高演又一抱拳道:“启禀陛下,臣弟看到的盗贼是一年轻小儿,武功了得,臣弟怀疑他身上有储物法宝,乾坤袋,那大袖一挥,瓦片房梁就不见了踪影。
臣弟欲上前与他搏斗,但那小儿狡猾至及,转瞬间亦不见了踪影,轻功亦是练到大成!”
“噢?如此大能之人,孤好想见见!
你们五人还有谁看到盗贼的容貌?”
齐皇两眼放光看的向长广王高湛及三位跪地的大臣。
他知道这三位大臣都是高湛的站营之队人,看来盗贼是带着泄愤之心有意而为之,不是杨丞相一伙的就是长锦手下的。
盗吧盗吧,最好把他们的府内盗的一毛不剩。
可是狡兔都有三窟,何况又是两位深得母后热宠的两个皇弟,又怎么盗得了他们的财富?给一个教训也是很好呢!
齐皇内心喜悦,表面不显,静坐等待四人回话。
“启禀皇上,臣弟昨夜宿醉,没有看到盗贼容貌,但臣的酒楼和药铺也同样遭窃,臣以为这是有心人故意针对臣弟,不知对方意欲何意?
据侍卫来报,臣弟的悦来酒楼昨日闯入一美髯男子,过后酒楼库房及屋内床铺家具及车马都不见了。
因那人长的着实好看,引来一帮妇孺围观,酒楼当时纷乱,谁也不知那美髯男子怎么离开的。
紧接着,我的医铺又来了一位面黄肌瘦病歪歪的女子来看诊,来看诊就看诊吧,我医馆内的伙计看她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还搀扶她坐在凳子上,谁知道她说闹肚子要上茅房,我那伙计就给她指了路。
谁知一等再等,伙计不见那妇人从后院出来,就连忙去看看,你们大家都猜猜,猜我那伙计看到了什么?”
长广王高湛在原地转了一圈,环顾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他的眼神犀利地从每一位官员的脸上飘过,最好把目光定在宝座上的齐皇脸上。
只见齐皇兴趣昂然起来,一脸期待着他的下言。
“快说!快说!那病弱妇人有什么惊人之举?”
高湛眯了眯双眼,他怎么感觉皇兄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呢?
自己被偷,皇上似乎是很高兴?哼!想知道,自己偏不说!
“长广王,你什么意思?话说一半留一半,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反正是你家遭了贼,你爱说不说,还省的我派人去搜查一番呢!”
长广王一听,也不卖关子了,连忙说道,“既然皇上决定出面管理这件事,臣弟哪有不说出来的道理?
臣弟这就说,这就说!
我那伙计刚踏进后院,就看那病弱妇人手一扬,我那车马棚内的车架及拴着吃草料的马匹连料槽一下子不见了踪影!然后那妇人似乎发现我那伙计,立马就身轻如燕脚尖一点飞上了屋顶,几个纵身就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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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真是邪气的狠,定不是一般的凡人,会妖术啊!我猜想几人定是一伙的,或者是一家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