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捕头点了两名不是去量过山的衙役,领命前去马棚牵马,一点也不耽搁时间,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穿过大街直奔西城门而去。
林明阳赶着马车带着方糖又去租来三辆马车,七人一车,分坐在三辆马车上。
待众人都上了车,林无双把布带解开,反手把少年瞬移捧在怀里然后轻轻地跃上马车,把少年放在马车里,起身跳下马车把女孩抱上马车道:“莫怕,跟我回家。”用手握了握女孩的手,“看好你哥哥!”女孩眼中闪着泪花重重地点头。
方糖嫌车里少年身上有气味,不愿坐进车里,与明阳分坐在车辕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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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双也不管她,一切随她去。
“林明阳头前引路。我去最后一辆马车上。”她有些不放心,还是她压后吧,以防有突发情况。
金捕头一行三骑快马加鞭来到林家坳,见到老族长及村长林长风,把事情都诉说了一遍,二人不知这些事,因为无双只报喜不报忧。二人光知道大强被掠走,好几日后才带回来,即便回来也是断了一条手臂和一条腿。
二人把金捕头带到大强家,问了一些事情,金捕头也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并也去看了火炕,并带两个衙役查看了几间房舍,除了方糖带来的大米白面,家中除了工人饭棚里有一些粟米,找不到一粒麦子。
问清林无双在桃花镇上的铺子所在,便不再耽搁,又打马扬鞭来到镇上,三人走进铺子里,挨个房间查看一番,除了干活的工人及几个小孩和一些口粮面粉,再就床铺桌椅板凳锅子炉子再无其他。
前厅铺面里春生如花秋草在忙活着,看到三人一通查看又空手而回,便上前询问,方知周员外到县衙状告姑娘了。春生便把那日周家二十个恶奴前来寻事,被自家姑娘一人单挑,全给打趴下的场景描述给金捕头听,直听的金捕头浑身血往上涌,给激动的!小丫头一人单挑二十人,手持棍棒的恶奴,全部都被打趴下,那场景,若自己也能看上,那该多过瘾啊?
秋草忙上前插话道:“差大哥,你不知道那日姑娘把大强叔给带回来,那个伤的有多狠呀,满脸是血,眼睛脸都是肿的,身上都是伤,手臂断了,腿断了,你说说耽误了姑娘多大的事啊!大强叔可是錾石的一把好手,那小荒山的石块,我们姑娘可是说了,那不光光是石块,利用好了那就是银子,利用不好,那就废石一块。把大强叔打成那样,姑娘不发火才怪呢?要我说打伤都是轻的,打死才好呢!把我们大强叔半夜三更给掠走,这不是飞来的横祸吗?我们姑娘小小的年纪一天天得操多少心?幸好我们姑娘没被心所累,还长那么高的个子!”如花拉拉秋草,示意她说的太多了。
金捕头点点头,他特意带两名衙役不是上次来量山的,以防唐县令心中会有所怀疑。
他就知道林姑娘做事绝对不会让人抓到把柄,一探果然不假。
三人不再停留,又飞身上马往县城赶。
西城门边,停留四辆马车,林无双来到一家包子铺,买了六十个包子,分装几个袋子提出来。此时日进晌午,本来大早市被耽误成了大晚市,方糖跑进店里吃了五个大肉包子一碗鸡丝蛋汤,只吃了个半饱,但也不吃了,她可时刻记着减肥大计。
在林无双分发包子的时候,金捕头三骑从身边飞身而过,就这样华丽丽错过。
肉包子又大又香,连车夫都有份,这些奴人好久没有吃过肉腥味儿,每人分发两个,个个眼里都含着泪花,在牙行待的日子里,每日两餐,稀粥就是稀粥,稀的都能照出人影儿来,每人一个窝窝头,饿不死,吊着命就成。
周员外在县衙堂前等的焦急,金捕头火速下马把缰绳扔给一人牵回马厩,带领一名衙差进入后堂,向县令回禀所看所听之事。
那既然林无双家中及店铺没有藏粮,那汤掌柜那里也不可能窝藏吧,即便藏了自己的衙差也没那个胆去收捕,何况人家本也有田庄,到时再惹一身腥,思量再三,周员外状告林无双不成立,自起贪念恣意掠人,威胁不成反害己,家中被盗无中生有,栽赃陷害林无双,杖责三十,以敬效尤,和金捕头商及此,再度升堂。
把周员外唤至大堂,唐县令惊堂木再度一拍,“周富贵,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草民状告贼人林无双掠我钱粮,正等大人给个说法。”周员外为自己狡辩。
“你说那林无双盗你万石粮,千两银,那没有十几二十辆马车难以移走,试问你可有亲眼看到?又怎愿放她拉走?纯属无稽之谈!还把老爷我绕进七层溅钱粮之中,来人呐,诬陷他人之罪,杖责三十,给我打!
李三贵心起贪念,挑唆他人掠人致伤,杖责三十,给我打!”两声惊堂木拍起,几个衙役上前,按倒周富贵和李三贵,一阵杖责皮肉声夹杂哀嚎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