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

“我只是有一个直觉，莫凡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的女人也必定有过人之处。如果是莫凡，他肯定不想背负骂名，他会在明知自己必死的情况下依然勇敢走进黑雾涧。他的女人知道莫凡的选择，而莫凡的选择就是她们的选择。”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楚千羽的眼里有一丝神采。

曾经，他也跟莫凡一样，是玄武大陆的天之骄子。

但如今莫凡已经远远地甩开他，他连莫凡的背影都看不到。

可是楚千羽没有气馁，莫凡的成功没有打击到他，反而更加激励了他。

沉默了片刻，楚千羽又问道：“爹，洛轻寒威胁云霄阁的时候，我们天玄宗为什么不站出来为云霄阁说话呢？”

楚天雄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羽儿，事情发生后，大太上长老和二太上长老曾经专程找到我，让我在此事上保持沉默。”

“为什么？”

“大太上长老说，云霄阁目前面临的是一个两难的必死之局。无论他们怎么选择，都不是好选择，要么一个个送死，实力受损，要么躲起来，保存实力但声名全无，成为玄武大陆公敌，甚至历史罪人。所以，大太上长老让我们静观其变。”

“可是，莫凡跟我们关系不错，而且上次仙界来人也是莫凡出手挽救了玄武大陆。”

“羽儿，修炼的世界就是这么无情，我们不能凭感情做事。做一件事之前，要先看看那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利益。”

楚千羽沉默了。

他听得出来，楚天雄的话语中也有浓浓的无奈。

虽然楚天雄是一宗之主，但如果太上长老发话了，楚天雄还是必须乖乖执行。

而且还是排名第一、第二的两个太上长老。

云霄阁的实力极其强大，在玄武大陆是独一档的存在，压得其他宗门势力根本抬不起头来。

而且，万宝阁也是莫凡的，自然也就跟云霄阁是一家人。

虽然云霄阁从不做恃强凌弱的事，甚至不怎么关心玄武大陆的事情，但玄武大陆的其他宗门势力却依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今看到洛轻寒竟然能拿捏住云霄阁，无数势力自然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