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澹台映雪跟了丹圣之后，就可以作为莫凡与丹圣之间的连接纽带，莫凡也算是傍上了丹圣这一个靠山。

丹圣沉默不语。

他已经活了无数年月，对于莫凡的打算自然是心知肚明。

如果莫凡的弟子真的有那么优秀，那么收来做弟子也无妨。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只是莫凡在那里吹得天花乱坠，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前辈，您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就是炼制帝级丹药时如何判断注灵的时机。其实，有一个最简便的方法。”莫凡也清楚地知道丹圣心中所想，所以他决定先给丹圣一点好处。

“什么方法？”丹圣下意识地问道。

“那就是看丹胚上的云纹。”

“云纹？丹胚也会有云纹？”丹圣质疑道。

“是的。神级以下的丹药，只有成丹之后品质为极品的丹药上面才有云纹，但帝级丹药不同，在炼成丹胚的阶段就有了云纹。”

丹圣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无数次炼制帝级丹药的失败过程，想起确实在丹胚上看到了一条条不规则的纹路。

他未曾炼制成功过帝级丹药，自然也不会知道丹胚上的那些纹路与成品丹药上面的云纹是否一样。

他当时以为那些纹路只是丹胚中众多的灵草材料融合之后自然形成的颜色分界线，万万没想到那竟然是云纹。

“这些云纹出现，跟注灵有什么关联吗？”丹圣问道。

“注灵，必须在那些云纹刚刚出现又还未定型的时候进行。”

“你确定？”丹圣将信将疑。

“确定！”莫凡的回答十分肯定。

这些都是《丹典》中记载的，莫凡对《丹典》是无条件的相信。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丹圣继续问了一下炼制帝级丹药的一些问题，莫凡都回答得十分明确，这让丹圣心头痒痒的，他恨不得立即动手炼制一炉丹药来验证一下。

而后，丹圣又问了莫凡的那个炼丹手法，莫凡都尽量坦然相告。

在仙尊强者面前，莫凡连一只小蚂蚁都算不上，所以他的回答都没有任何虚假欺骗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