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廷,我怀孕了,我们不能……”
顾昭廷喉结轻滚,他高大的身躯抵着她,轻而易举的撬开方梨的唇齿,眼底夹杂着迫欲的光。
“就一次。”
他浑身滚烫炙热,将她压下,对她为所欲为。
低沉的嗓音,响在方梨的耳畔,更像是种引诱,方梨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密密麻麻的痒意,错落在她的身上。
她上半身被迫贴着她,能感受到男人勃发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服和血肉,引导她疯狂跳动。
耳边是男人滚烫的呼吸,方梨的脸颊瞬间红透了。
她清楚地听到顾昭廷压抑的,落在她耳畔的低语,“好不好?”
救命,为什么顾昭廷要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夜深了,四周一片寂静。
方梨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火炉里炙烤着,明明是寒冬腊月,这房间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她的额头上冒出黏腻潮湿的汗水,身体因为男人那双手的抚触,变得格外敏感。
相比起她的凌乱,顾昭廷却是衣冠楚楚。
他白衣黑裤,身材颀长,只有衬衫胸前的位置,被方梨双手抓皱。
方梨的脑海中,冒出来四个字:斯文败类。
顾昭廷似乎很喜欢看她稍稍带着几分反抗的样子,这样他反而兴致更高。
今晚的顾昭廷,和平常很不一样,虽然很照顾她,但也很……放纵!
床笫之间他热情如火,好几次方梨搂着他的脖子,半推半就,都快要哭出来了。
顾昭廷说一次就是一次,可这一次,却是两到三次的时间……
……
落地窗前,交叠着他们暧昧的身影。
而在楼下的一辆黑色的汽车里,正坐着一个男人,仰头注视着这一幕。
顾铭洲的气色很差,脸色近乎透明,很显然大病初愈,元气大伤,就连呼出的气,都是气若游丝的。
他盯着窗边拥吻的二人,看了很久,自虐似的,迟迟不肯移开目光。
一片黑暗之中,顾铭洲就像个偷窥者,明明心痛到快要麻木,脸上却挤出来一抹比哭更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