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彭一席话语道完之后,他盘算着,是不是寻个时间找上董扶,让董扶给他相一相面,让董扶看看他的面相如何,是否有公卿之相。
“慎言。”王商皱起了眉头,他对王彭的话语虽是认可,但他认为王彭不该有此言论,这样的话心中想一想可以,说出来就未免太显轻浮了。
王商在家中素来是说一不二,威重无比,兼之王商如今长史的身份,位高而权重,自带一股子威仪,所以王彭听到王商的话后,他立即收起了笑意,端正的点头道:“父亲放心,孩儿只在您面前说说,绝计不会到外面说这些话,这其中的轻重孩儿还是知道的。”
“这等话就不该出口,不管是家中还是外面,都不要轻易言说……天命之事,孰能料之,孰敢乱言。”王商摇了摇头,他告诫了一句王彭。
“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王彭郑重其事的领下王商的告诫。
教诲了王彭一句后,王商从案几上将为禽坚追授孝廉的绢布递给了王彭。
王彭接过绢布,他扫了一眼后,自然的将绢布上的文字读了出来:“为禽坚追授孝廉?!”
“对。”王商点了点头,他直直的叹了一句:“禽坚有孝行存世,奈何其人寿数短浅,不得生受孝廉,但就算禽坚亡故,一孝廉之名位也当追授,不使孝子不得扬名也。”
“禽坚确乎是可惜了,若是其人还在,生受孝廉,可谓是一件佳事,如今只能追授了。”王彭跟着感叹了一声,禽坚的孝行之声,在蜀郡是出了名的,蜀郡之人多谓其可得一孝廉,如今追授禽坚孝廉之位,也算是符合众人之意。
“此事你且去办妥。”王商吩咐了一声,王彭如今在幕府里担任从事一职,自然不能免于奔走。
“诺。”王彭板正的应了一声诺,领下了这一桩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