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到达孟达的近前时,伸出手理所当然的牵过孟达的坐骑。
孟达点了点头,嘱咐了牵过马匹的少年:“阿贤,把马拉去洗漱喂食一下,记得草料里掺上一些粟米,这一路上远途劳累,也该让马吃些好的。”
孟达的外甥邓贤自无不可,对于孟达的要求一一应允下,将马匹牵到一旁洗漱喂食,并遵从孟达的要求,在马料里掺上一些粟米。
嘱咐完邓贤的孟达,向着营地中间的议事大帐走去,掀开帐帘的他,看到了坐于营帐内,正在安然读书的青年,也就是他那位至交好友。
青年年岁不是很大,面容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神色淡然典雅,眉目锋锐如刀,一双眸子更是精光湛湛。
“孝直,你倒是有闲情雅致,心性淡定,这个时候还能读起书来。”孟达见状,调侃了一句面前的好友:“你就一点都不担忧我等能不能通过阳平关,前往成都吗?”
字孝直,姓法名正的青年抬起头来,打量起风尘仆仆的孟达,也不起身迎纳,只是继续坐着,回应了一句:“担忧也好,不担忧也罢,于事无补也。”
“能不能通过阳平关前往成都,又不是伱我所能左右的事情,这要看盘踞汉中的那位米贼,哦……称呼张鲁为张师君才对,得看张师君的心思如何,允不允许我等通过阳平关。”
“话说起来,子敬兄你去阳平关可有探查到什么消息,我等可否通关。”
听到法正问询的孟达双手一摊,面色有些沮丧,他摇了摇头:“我使了些钱与一位唤作祭酒的人物,得知张鲁那个米贼和如今的益州牧刘璋似乎有些不和,所以张鲁打算留我们在汉中,不让我等南下前往成都,让我等襄助他的天师道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