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受刘清等人蒙骗,以为刘清被贬乃是傅玉棠恶意陷害……”
挑挑拣拣地把二人的过往恩怨说了些,霁雪垂下眼,淡声道:“就因此如此,我们二人才结下梁子。
不过,好在傅玉棠勉强算是半个君子。
即便我与他交恶,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迁怒其他人。
就连昨夜动手,他落于下风之际,亦没有仗势欺人,意图以多欺少。
一切都是点到即止。
甚至,没有因为昆吾明逃脱一事迁怒于平阳侯府,进而在早朝上借题发挥。
如他所言,这就是我与他之前的私事,其他人还是勿要插手比较好,免得扩大事态。”
说罢,见霁文康沉默不语,担心他仍在心里记恨上傅玉棠,或会在朝堂上为他出气,霁雪没忍住又重新强调了两遍。
话里话外都将一系列事情定性为两个小年轻之间的意气之争,让家中长辈勿要掺和其中。
闻言,霁文康只能暂时打消套傅玉棠麻袋的想法,转而问起霁雪的伤势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