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执念,一直延续到他第一次科举失利,遇见了白马爷爷方才消失。
后来,在一次与白马爷爷的闲聊中,不知怎的,就突然提到刘清了。
即便内心已经释然,但说话间难免带上两分不自觉的怨气,噘嘴道:“白马爷爷,我是真不知道我爹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何不让我拜刘清为师呢?”
“那是为你好。”
屏风另一侧,传来白马略显低沉的声音。
似乎察觉出他的不赞同,白马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刘清不过是个伪君子,你跟着他没好处。”
“怎么可能?”芮成荫国字脸上满是不信,争辩道:“他可是名满京城的贤相,才不是什么伪君子呢。”
“贤相?”白马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了一句分外古怪的话,“真正的贤相还在霁府的墙头上挂着呢。”
芮成荫茫然地盯着屏风后的人影,完全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打算开口请教,就听到白马慢悠悠地道了一句,“乖孙,你要知道你的爷爷、父亲母亲以及兄长们阻止你进入刘清的门下,完全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