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钱府。
自那日离开刑部后,赵永是越想越不对劲儿。
总觉得傅玉棠对他太过亲近了些,还有傅玉棠说的眼线又是什么意思呢?
琢磨了好几日,他都没理出个头绪来。
所幸,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知道自己不够聪明,便从来不擅作主张,更不自以为是。
想不明白的事情,不知如何应对的事情,一律交由钱有才处理,自己则按照吩咐乖乖行事就行了。
于是,趁着所有人都被刑部处置拐子一事吸走了注意力,他避开众人偷偷摸摸来到了钱府,将傅玉棠那日的异常举动,事无巨细、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
赵永飞快瞄了钱有才一眼,神情忐忑道:“师父,难道真有人在刑部安插了眼线?还有,傅玉棠他、他一反常态向我道歉了好几次,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想要故意试探我?还是想要从我口中套取什么消息?”
相较于他的惊慌,钱有才可淡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