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她还活着,求你告诉我她还活着。”菲兹眼神颤动,声音中有着明显的祈求。
“她还活着。”
呼!
菲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整个人都不经意的踉跄了一下,“她在哪儿?”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她不在地球上。”
“那在哪儿?”
“真好笑,你觉得我一个地球本土生物能叫得出一个陌生星球的名字吗?
不过我可以给那颗星球取一个十分贴切的名字。”亚伦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废土。”
“什么意思?”旺达问道。
“没有生机,没有资源,没有光亮,甚至没有水源。”海拉好心的科普道,“这样的环境就是废土。”
啪!啪!啪!
亚伦拍了拍手,对海拉竖了个大拇指,“形容的非常准确。”
“或许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敌人,就是有,也是非常虚弱的敌人,毕竟都活不下去了。
但是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够存活的生物...”
“非常危险。”亚伦补充道。
“没错。”
“简,帮我带一张白纸,颜料,画板还有画笔过来。
看在十万美金的份上,我索性好人做到底,给他细致的描绘一下西蒙斯的情况。”
简微微点头,将一套作画工具带了过来。
脑海中回忆着刚才的占卜,将记忆定格在了西蒙斯逃避沙尘暴的狼狈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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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一幅简易的油画完成。
一望无际的荒原,风化的岩石,悬挂在天空的枯寂行星,席卷而来的沙尘暴,以及在最前方狼狈狂奔,上衣破碎,额头带有明显血迹的珍玛·西蒙斯。
“好压抑。”旺达神情微微颤动,“感觉像是被流放了一样。”
“真正的流放可不是这能比的。”海拉不以为然的说道,海姆冥府的环境要比这颗死星压抑多了。
“人和人,还是有区别的。”亚伦瞟了海拉一眼,在第二个‘人’上加重了读音。
珍玛·西蒙斯是人,而海拉是死亡女神,冥府就是她的第二个家,只是和第一个家没有可比性而已。
“冒昧的问一下,她失踪了多久?”
“半个月。”菲兹艰难的开口道,“我用了一切可能的方法研究那块巨石,但一无所获,那块石头液化的时间完全不规律。”
“有趣。”海拉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哪里有趣了?”旺达皱起眉头,头一次对海拉感到一丝不满,不带这么幸灾乐祸的吧!
“你还是太年轻了,没发现重点吗?”亚伦意有所指的指了指油画上的西蒙斯,“她看上去怎么样?”
旺达定睛看去,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不是你炫耀画技的时候吧?”
啪!
亚伦捂脸摇头,“简,你告诉她。”
“是。”简走到油画跟前,指着西蒙斯的脸道,“看得出来她非常着急,但是却临危不乱,证明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再看她的状态,还有额头涂有泥土的红色鲜血,都称得上健康。
可是她已经在那颗星球待了半个月的时间,普通人类半个月不吃不喝怎么可能跑得过沙尘暴呢!
很明显,她在废土找到了食物和可以饮用的水源,而且空气和重力对她影响不大。”
“听到了?这个就叫专业。”
旺达嘴角微微抽搐,一时间哑口无言。
“有趣的是,她一个在地球土生土长的人类,在一个陌生又荒凉的废土想要活下去能吃什么喝什么呢?
废土的食物和水对人类来说恐怕不怎么友好,她的菜谱里会有原住民的尸体也说不定,但她别无选择。”
“别人是荒野求生,她这是极限求生。
好消息是她暂时还撑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