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敛眸:“叶行也查了爷爷和砚心,同样没有发现他们之间存在暧昧,只凭砚心在爷爷房间就说他们有关系,也是牵强。”
应如愿忍不住:“哪里牵强?”
薄聿珩桃花眼看去:“爷爷昨晚既然设好局要抓你,怎会再叫砚心到自己房间?这不逻辑的。”
方芷薇那句话就应该放在现在给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妹妹不要连吃带拿,既要又要,她今天已经占了很多便宜了。
应如愿撇嘴。
薄夫人听来听去,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这不成无头公案了嘛?”
薄聿珩四两拨千斤:“事情我会继续查,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今天就到此为止。”
薄老爷子不肯他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既要保应如愿,又要保程砚心,他站起身。
薄聿珩顺势看向他,做了最后的处置:“爷爷的诬陷罪,告知亲族,即日起,到新界的祖宅,侍奉祖先一百天。”
而下一句就是,“砚心也不合适再住在老宅了,今天就搬走,叶言,安排人送她到她之前住的尖沙咀。”
这……
一客厅的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暗自点头。
薄聿珩虽然明面上没有定案,但他送走程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