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呼吸急促,抓紧了他的西装,既然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要各种默认?
有不可告人的内情?
薄聿珩竟然读懂了她的猜测,含了一下她的唇珠,笑:“妹妹好聪明。”
应如愿嘴巴一张,本能地想追问什么内情,但薄聿珩又吻下来,吃下她所有话语。
应如愿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上次在杭城西湖边上,他也是在一个很不经意,很稀松平常的时间里,冷不丁告诉她,程砚心不是他的白月光。
她才是。
这次故技重施,在她最没想到他会坦诚的时候,告诉了她最最最想要的答案。
应如愿要疯了。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搞心态!
从入户玄关,到浴室墙上,花洒倾泻而下,两人衣服都丢进脏衣筐里。
应如愿在水声里闷哼一声。
薄聿珩等她适应,才缓缓动,慢慢道:“但这个内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
“……”应如愿的眼神有些涣散,抱紧了他的脖子,双脚离地。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件事就是不能让人知道,事关整个薄家的前途。”
薄聿珩在这个毫无保留的时候,对她说了最毫无保留的真心话。
“如果有一天被暴露被公开,所有知情者都会被问责,你听过那句话吗?知道越多越危险,你最好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
应如愿觉得他好狡猾。
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事,摆明了不给她追问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