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怎么会看不出,妹妹这是在耍心机,故意要程砚心看到他袒护她的样子。
真记仇。
薄聿珩摇头,但,还是配合她了:“妹妹考完试放假,来杭城玩几天,也不奇怪。”
应如愿嘴角一翘,活灵活现地演绎了“小人得志”,道:“本来奇怪,但大少爷说的话,就合理了。”
还故意问,“程小姐觉得呢?”
程砚心顿了一下,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从包里拿出一串十八籽。
“大少爷,这是我为您请的佛珠,开过光,也在香烟上走过,庙里的师父说,可以保佑平安健康,您收着吧。”
薄聿珩温声:“谢谢,但我不戴这些饰品的。”
他手上常年就一块手表,和一枚象征家主身份的玉扳指。
程砚心咬住下唇,恳求道:“您突然出事,我真的被吓到了,大家都说灵隐寺的佛珠很灵验,您就戴着吧,就当是求个心安。”
好一个他戴着,她心安。
应如愿气笑了。
他们有什么关系吗?薄聿珩要为了她的“心安”而改变自己的习惯。
而且她又有什么脸,开这个口让薄聿珩迁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