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也不急着跟她对话,而是先一件件处理着事务。
贩毒、挟持人质、开枪伤人,这涉及警局,他亲自跟局长通了电话,又派了薄祈翊去配合取证;
薄聿珩受伤的事情也瞒不住,杭城这边致电关心,港城那边也来电询问,他不卑不亢一一回复;
集团里的事务也不可一日无主,他提拔了几个高管,在薄聿珩可以好转之前,暂时代为处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在这三个小时里,时不时有人进出书房,来跟薄老爷子汇报这个汇报那个,经过应如愿身边时,都会暗中觑她一眼。
应如愿起初还有些无所适从的难堪,但到最后,就只忙着难受了。
她站了太久,感觉自己的肠子都直了,身体的血液都在往下涌去,头晕目眩。
啊……
原来光是罚站,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难捱的刑罚。
应如愿闭了一下眼睛。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了的时候,薄老爷子才像想起她这个人似的,抬起头看她,竟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