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没清醒,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沙哑的男声:“妹妹,张嘴。”
应如愿下意识听从,刚刚启唇,毫无预告的掠夺的吻就压了下来。
应如愿只来得及发出“唔”一声,薄聿珩就压在了她身上。
火热来得猝不及防,像一根火柴丢入干燥的柴堆,应如愿尝到自己嘴唇的血腥味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凌乱地扯在地上。
“聿、聿哥……”
应如愿刚睡醒,脑子都是混沌的,招架不住男人落遍她全身的吻,慌乱地喊他,慌乱地别开头,又慌乱地推开他。
薄聿珩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下巴,脖子,锁骨,单手解开她背后搭扣。
随着胸前的束缚松开,应如愿的双手失去自由——他直接用她的内衣,捆住她乱动的双手。
“你干嘛……你放开我……”被捆住,会让应如愿油然而生一种被迫感,很不自然。
薄聿珩没有说话,只是又吻上她的唇。
应如愿没有对比的对象,但她凭感觉认为,薄聿珩很会吻,吻得很欲。
摩擦,舔舐,纠缠,吸吮,抵入,光是被他这样吻着,应如愿就全身发软,从心尖到尾椎骨,一路麻痹。
斯文人的欲,是澎湃的海,能溺死人,应如愿呼吸不上来,难受地闷哼。
薄聿珩稍微放开一下,等她喘了两口气,便又吻上去,反反复复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