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在看文件,没有理会她。
应如愿看着车越开越快,再次问:“你要把我带去哪儿?”
薄聿珩慢悠悠地翻过一页文件。
应如愿心下有了一个猜测:“你要带我去那套房子?”
薄聿珩眉毛挑了一下,应如愿气恼:“薄……”
薄聿珩抬起了眼。
应如愿的骂声卡在喉咙里。
薄聿珩一只手支着额头,嗓音清越矜贵:“我说过,你这次没得选。”想了一下,又笑,“你也说过,我有本事就把你绑过去,如愿如愿,现在我就如你所愿。”
听他还拿她的名字来取笑,应如愿气得呼吸不稳:“你绑得了我一时,绑得了我一世吗?我随时可以搬回学校去住。”
薄聿珩不疾不徐,然而话里的意思,却充满警告。
“那你要试试,我敢不敢到学校绑你吗?”
“你!”
应如愿恼怒地瞪着这个独裁的王八蛋,但就像上不上车由不得她一样,住不住,也是他说了算,她反抗不了。
薄聿珩也压根没把她的憋屈和火气放在眼里,一路上处理了三份文件。
识时务者为俊杰。
硬刚没有好下场。
应如愿吁出口气,然后说:“我可以搬去那套房子,但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