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织撇嘴嘟囔:“她以前在学校,穿着白裙子跳舞,装得跟仙女似的,谁知道私下是这样的货色。”
跳舞……薄聿珩靠在椅背上,想起的是天蒙蒙亮时,他们的最后一次。
当时她已经半晕了,只有他顶入时会颤抖哭泣。
他掐着她跟杨柳枝似的腰,问她是不是跳过舞,好软,好细。
她呜咽着,他笑着哄她,将她翻了个身,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腹部。
让她撅起,趴着。
从后。
那一次他下手重了些,在她的腰上,胸上,都掐出了红痕,放开她的时候,她那具白皙无暇的身体,都是斑斑点点,好不可怜。
薄聿珩喉结滚动,手指随意地推动茶盏,也抬起头看应如愿,温声细语问:“妹妹有男朋友了?”
应如愿冷不丁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桃花眼,看人时自带一股三分温柔与暧昧,此时此刻,还多了一层恶劣和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