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洋站起身来,感觉到脑海中蛛母雀跃的情绪,果然透明能量只是切断了它和子民之间的连接,由邪花具现大脑还在!此刻站在人群中,蛛母立刻和这些大脑重新建立了连接,下一秒:“砰砰砰!”
以钱洋为中心,所有的犯人脑袋由内向外,像是受到涟漪波及一般纷纷爆裂开来,而原本人头攒动喧闹无比的监狱广场,此刻除了脑袋爆炸的声音再没有一丝杂音,所有犯人都乖乖站在那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高墙哨塔上的狱卒们见此情景都惊呆了,监狱长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个劲地打电话,想把眼前的场景汇报给宣城的高层,很快又颓然地坐回椅子。
他的上级早就在广场上站着了,而且职务高得如宣城市长也在刚刚兵营事变中确认已爆头身亡了。
“新市长的能力是爆头!”监狱长恐惧地心想,回过神来后他立刻逃也似的向外跑去,生怕自己的脑袋也在这看不见的涟漪中爆开。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监狱各处,所有的管教和狱卒都发足狂奔,一辆辆车从监狱内开出向城外逃离,整座监狱除了在押的囚犯很快就没有活人了。
梅友城的飞行员驾驶着直升机悬停在空中向下张望,在他的视角中这诡异的全程可以清晰无碍地目睹。
经过一连串的爆头,原本纯泥地的监狱广场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具具无头的身体倒在地上,有的四肢还在不自主地颤动,而原本他们站立的地方,一颗颗紫色的大脑凭空漂浮。
钱洋的脑海中,蛛母冷笑一声,说:“我的能量补充来了,你又能撑几秒?”
透明力量不答,蛛母已经和身边几千个紫脑都建立起了联系,一根根神经连接在紫脑和钱洋的身体之间,然后由内向外,紫脑化作最精纯的精神力补充到蛛母的精神体上,蛛母高耸入云的身体立刻闪爆出一阵耀眼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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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道金光的笼罩下,包裹住整条蛛腿的透明能量开始像烈日下的冰雪一样融化,一点点从蛛腿根部向下退去,一直回到最初只是包裹一个足尖的位置,就再也不肯向后退了。
“还不滚?再缠着我,我就要抹除你了!”蛛母色厉内荏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