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问得正当道,场下不知有多少小姐都想知道这个答案,全都屏住呼吸凝神静听,小叠也不由得竖起耳朵。
慕容峣洒然起身作答:“峣方从西域归京,不曾有心仪女子,也未曾订亲。”
此言一出,下面的姑娘们顿时觉得有戏唱,个个兴致高涨,情绪激动。
小叠长长地松了口气,景炫可是娶过妻。
皇帝乐了:“听闻西域女子彪悍得很,峣爱卿这般姿仪,怎么没有被女子抢去做夫婿?”
“差一点点,还好微臣跑得快,临到洞房花烛时,心思一动,换了个人,使那金蝉脱壳之计。
小主,
只是不晓得那女子在新婚之夜,见到她丑陋的丈夫,又是怎样的一种花容失色。”
他笑嘻嘻地说,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活跃,惹得小姐夫人们捂嘴嗤嗤轻笑,官僚们乐乐呵呵地瞧热闹。
“只可惜朕没有适龄公主,若不然定然招峣爱卿为驸马。”
皇帝兴味正浓,声音洪亮,语音沉稳。
“不过场上的姑娘们都能歌善舞,才貌俱佳,出身富贵,卿看上哪位,朕为你们指婚。”
“这个……,”慕容峣敛去笑意,面上些许严肃,看眼旁边的慕容尚书令,“婚姻大事,当凭父母做主。”
小阿煦仍端端正正坐在柏泽和小叠中间,粟粟惬意地趴在他肩头。
别瞧阿煦人小,场上发生的一切全都瞧在眼里,一听要指婚,心头很是着急。
向前探出小身子,别着脑袋看向高位的皇帝。
“父皇,除了我的漂亮姐姐,随便指哪一个美人儿都行。”
他虽然人小,嗓音却脆声声地带着软萌,传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而他这个动作,让没留神的粟粟差点从他小肩头上跌落。
小家伙总是那么出人意料,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瞧向他们。
慌得小叠拿手指暗地里将他轻轻一戳,示意他别多嘴多舌。
好巧不巧,正戳在痒痒处,阿煦咯咯地大笑出声,好不可爱,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孩子被送子娘娘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