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想不行啊!这样子肯定会惊动整个皇宫上下,到时候给我安个刺客的罪名,那就全完了,还得拖累孟氏全族……”
小叠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
“还母仪天下,莫名其妙就把我抓来,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还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想把我活活饿死,真是黑心肠啊黑心肠……”
“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带你出去,不要你再受这种罪,不许任何人伤害你。”
海朱微弓着身子陪着不是,像安抚受了委屈的小童儿,一手握着她的胳膊,一手理着她有些散乱的发丝?
嗓音亲和,昏黄的灯光照在男子刚毅的面孔上,夜空般深湛漆黑的眼里满是爱怜。
“你将我带走,老婆那边如何交代?”小叠抬起澄澈清亮的眼睛问。
“莫非你想在这里过夜?”海朱握住她的手,“这里有蟑螂、老鼠、还有毒虫,难道你不害怕吗?”
“我不想连累你!可以慢慢地想个两全之计。”
“小蝶儿,是我连累了你,不许再多话,必须跟我走。饿得走不动了是吗?来,我抱你。”海朱作势要抱她。
小叠退后两步,深宫大内肯定没那么容易逃走,从胸前掏出郁金香玉佩轻轻摩挲着。
然后取下来递给海朱,垦垦切切地说:“海朱,你帮我保管这块玉佩,万一我走不出去就交给……交给泽哥哥。”
她本意是想交给景炫,可这算怎么回事,还因这事而身陷囹圄,中途又只得改了口。
“你这个傻丫头,说的什么鬼话?”海朱低声喝道。
瞧了瞧那块玉佩:雪白的花瓣,翠碧的花萼,花瓣上渲染着几丝浅碧。
工艺甚为精湛,在灯光下发出清透温润的光泽,心脏猛地多跳了一拍。
他颤抖着手接过,满目哀痛地望着她,神情坚定。
“好吧!我暂且帮你保管着,但是,小蝶儿你要记住,我东阳海朱纵然舍弃不做太子,也会保你毫发无伤。”
小叠有些小感动,看着海朱真诚的目光,使劲点了点头,重新戴上面纱。
海朱牵着她的手,毅然向门外走去。
几位门卒见状苦苦哀求阻止,急得直想哭。
海朱阴狠狠道:“都说由本太子担着,听不懂人话?再叨叨,就永远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