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眸色沉沉,满脸肃杀之气,手如铁爪一把钳制住女人的领脖子,怒声道:
“冷洛,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还是三番五次地伤害她.”
冷洛痛得面色发青,同时捕捉到男子眸中的狠厉和不善,心中大惊,咳喘道:
“快放开我,你干什么?孟柏泽,我可没招惹你。”
“你是没招惹我,但你伤了叠儿,我说过,谁敢伤她,定不轻饶!”
随着最后一个字重重吐出,手上一带力,女人如风卷残叶飞了出去。
冷洛在草地上连翻带滚好几圈,方才稳住,扶着柳树吃力地站起身。
一手摩挲着吃痛的颈部,恨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满脸的不服,冷声道:
“我几时伤过她,孟大少爷,切不可血口喷人,凡事要讲个证据。”
男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痛恶的眼神宛若利刃要将人剁了。
冷洛步步逼退,双腿机械地移动,她深知眼前这个男人为了那个丫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柏泽手里拿有赤色一物,在冷洛面前晃了晃,低声吼道:
“看清楚这是什么?”便将手中之物猛掷过去。
冷洛随手捞起,原来是双赤麂皮靴,眉梢轻挑。
“孟家大少爷不会闲来无事,专偷人家姑娘的靴子玩吧!”
“别装蒜,仔细看好了,其他不记得,总记得银蜡的妙用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与我何干?”冷洛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无辜至极的冤屈表情。
“你的那两位忠心的贱婢,怕是回不来,靴底的石蜡是你指使她们抹上去的,是也不是?”
冷洛心里暗骂两块贱骨头,这么快就招供,真恨不得立马将二人扔进湖里喂鱼。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她眼里根本就没有你,难道你眼瞎了看不见?”
“好生想想,她若不残,这辈子无论你为她付出多少,就算搭上你这条小命,也轮不到你这个大少爷,我是在帮你,你不感恩,反倒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