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个小人是对于圣人说的。你和圣人比，是不是小人。”

“和圣人比，我当然是一个小人了。”钟炎莫名其妙的又高兴起来。能和圣人相提并论，应该荣幸啊！

“看来这个道，我暂时无法弄明白了。这本书不适合我。”钟炎有了自知之明。

“好吧，你试一试这一本。金刚入道论。

“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离四句，绝百非。（空，有，即空即有，非空非有）…～”

“这个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再换一本。”钟炎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搞不懂。提出换书。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一样，都和天书似的。钟墨，你能不能拿一本正常的典籍出来。”钟炎不淡定了。身处异界荒野，身体重伤，药石无效。钟炎说不紧张是瞎话。

“好吧！最上乘的顿悟法门，你都不懂。换成一种中等法门吧！”说完，钟墨又拿出一本书来。“知解宗徒”。

钟炎半信半疑地拿过来观看。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伸腿就在缩脚里。…

痛在不痛中。…”

“钟墨，钟墨，能给我出来。这都是神马玩意儿啊！是人说的话吗？你诚心和我过不去吗？”钟炎急了。

“主人稍安勿躁，这个我可以给你解释。知解宗徒，就是可以用语言文字解释的意思。也是佛教中所说的，“像法”。自己悟道是正法。悟不出来。听别人讲解就是像法。主人，你真的需要我给你解释吗？”钟墨最后又问了一次。

“废话，我如果能够理解，我问你干嘛？别废话。赶快解释。”钟炎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