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最多两年,种子的事儿暴雷,到时候他要是还没走,那找他麻烦的人肯定少不了。
至于村里,咱也没按种子的价格卖啊,关我们什么事,咱就种点粮食,谁让你们当种子种去了?
对于县太爷和李剑垚,双方都有些忌惮,县太爷明显惹不起李剑垚身后面任何一个势力,李剑垚也不想动一个能吃哑巴亏的家伙,好歹是一方父母官,除了霹他让他消失,剩下跟哪一方打招呼都不方便,毕竟王主任这个事顶多算是未遂,再说也没明显证据表明人家是要揣进自己腰包。
京城,李剑垚琢磨了一下,到底是现在把老于头的事儿给弄利索了,还是等等再说。
赶早不赶晚吧,于果夫妇早点下葬,老于头也能心里落停。
再说放空间里李剑垚虽然不觉得膈应,但是回头给忘了就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李剑垚捧着坛子,出现在老于家,老于头眼泪欻的一下就下来了,本来干巴瘦的身形此时更像是风中残烛。
“你可挺住啊,我费老大劲帮你把事儿办成了,你别一见面就给我表演个生命消失术!”
老于头不说话,从李剑垚怀里把坛子接过去,抱着呜呜呜。
好一会儿才张嘴。
“谢谢!这人情我估计没法还了,以后让小谦儿给你做牛做马!”
“得了,别说那没用的,赶紧找找关系找个地方入土吧,我在这方面没啥人脉,得靠你自己了。
我时间也不多,你要是这两天搞定,我就陪你一起过去,小谦儿有十岁了吧,该知道的早晚也知道,他爹娘离开的时候他也不小了,都记事儿呢。”
“你忙你的,这事儿我们爷俩操持就行了。”
李剑垚也不多说,嘱咐了几句挺住了别凉了之类的就拍屁股走人了,这时候老于头得自己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