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走到一旁搬了一个圆凳放在一旁,说:爷爷,你一个人在这里吗?老爷子说:嗯!我退伍老兵,没儿没女,政府就给我分了这个工作,除了脏点,一点都不累,一个月还二十块钱。小郡主说:那你要是生个病啥的咋办?而且你吃这太硬了。老头子说:我觉得还行,我觉得我们能活着都是幸运的,我的战友好多都牺牲了,他们看不到今天的日子了。小郡主说:那倒是,我挺佩服你的,要不你认我当孙女,我给你养老,咋样?老头子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说:你是个好的,我还可以动,不能给你增添负担。小郡主说,咋是负担呢?我爷爷也是老兵,他一个人也挺孤单的,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找我爷爷下棋,打发一下时间,多好,就这么说定了,放心,我有钱,养的起你。老头子笑着说: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孙女了,我叫周树人,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裹着一个东西,递给她说:这是我周家祖传的东西,好好收着,不要丢了。小郡主说:好,我会好好保管,说完接过布包,放在背篓里,小郡主打开盖子,说:爷爷,吃吧!说着挖了一大勺肉酱放在饭盒里?老爷子吃了一口,说,这是肉。小郡主说:嗯!猪肉,我妈做的,是不是很好吃。老爷子说:你不是说你爷爷只有一个人吗?小郡主说:我说的爷爷是我对象的爷爷,嘿嘿!我对象他弟他爸都在部队,家里只有爷一个人,我也不在家。老爷子说,所以,你为了给你爷爷找个伴,害我白高兴一场。小郡主笑着说:爷爷,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放心,我会给你养老的。
老爷子说:不好奇我给你的啥?小郡主说:有点好奇,不过别人不是说,只要长辈给的都是心意。老爷子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小郡主说:好,说完从背篓里拿出来,打开包裹着布,看到里面的一对金手镯,中间镶嵌的都是宝石,小郡主戴在手上说:好看。老爷子说:现在不能戴,以后可以戴。小郡主说:知道,说完摘下来又包裹起来放在背篓里,继续吃面。两个人吃完,小郡主洗干净饭盒,又拿出几包饼干、红糖,还有十包泡面,还有两盒子饺子,一袋子鸡蛋。老爷子看着她说:你这是干啥?小郡主说:我还要回去,明天再来看你,晚上你把饺子煮了,不能隔夜,不然坏了,还有鸡蛋,这泡面也可以煮,像煮面条一样,你再握两个蛋吃,有我在,放心吃,不要放坏了,知不知道。老爷子说: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啰嗦。小郡主说:走了,明天我再来,说完背着背篓骑着自行车走了。老爷子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看着走远的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老石,我碰到了一个好孩子,你说对,我们为了我们的后代,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小郡主走出来以后,回头看了一眼,走到一个没人的巷子,手一挥,自行车消失不见,人也瞬间消失在。再次出现在废旧厂里,又继续寻找…………看着有很多字画都损坏了,可惜的说道:要是能保存下来该多好,说着又继续寻找,又看到一尊,全身都是黄金打造,还有佛珠,又发现了很多小黄鱼,还有金银珠宝首饰,还在一个木箱子里瞎找到了一套凤冠还有婚服…………小郡主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了,该走了,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再次出现在原来的牛棚,背着背篓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一个二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看着她小声说:你有粮食吗?小郡主看着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说道:你要多少?男人说:你有多少我都要。小郡主说:我有一袋子大米,一袋子白面,还有一些鸡蛋,但我不要钱,我要老物件换。男人说:可以,你的东西在哪?小郡主说:在牛棚那边。男人说:你把背篓借给我,我扛得动。小郡主说:也行,那你先把鸡蛋和面粉拿过去,回来再搬大米,说着手伸进背篓里,从空间里把鸡蛋、白面、猪肉,拿出来,把背篓拿给男人?男人接过背篓,打开上面的布,看到里面的鸡蛋和报纸包裹的猪肉,还有一袋白面,男人激动的说:你不跟我去,不怕我跑了?小郡主笑着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不过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合作的机会了,毕竟现在粮食短缺。男人说: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背着背篓有了。
小郡主站在原地等着,又有一个婆婆上前问道:小妹妹,有细粮吗?小郡主说:有,不过我不要钱,我要老物件。老婆子听到她的话说:你不怕?小郡主笑着说:不怕。老婆子从裤子口袋掏出来一块手帕,打开手帕,里面是一个龙石种翡翠手镯,小郡主不懂玉,只是觉得好看,说:给你一袋十斤的白面,一袋鸡蛋,五斤猪肉。老婆子说:好,说完递给小郡主。小郡主说:我去拿,你在这等一下,拿过她手里的篮子,说完向牛棚走去。小郡主从空间拿出一袋十斤的面粉,一袋鸡蛋,拿了一块猪肉,想了想,又拿了一块猪肉,放在篮子里,拎着走出来。小郡主走到老婆子面前说:有点重,你梦提得动吗?说着递给她。老婆子说:可以,说完把手镯递给她,小郡主接过手镯放在口袋里,又把手帕盖在篮子上,说:别被人看到。老婆子打开手帕看着篮子里的东西,说:你怎么多给了一块肉?小郡主说:奶奶,你应该知道你的手镯是个好东西,这些东西值得,以后还可以来找我,我就在这。老婆子笑着说:哎,谢谢,说完拎着走了。
老婆子刚走一会儿,男人走过来,说:走吧!拿大米。小郡主说:好,说完走到牛棚。小郡主拿开稻草,男人把大米放在背篓里,说:跟我去拿东西吧!小郡主说:好,说完跟着男人走。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一处集体宿舍,男人说:进去吧!说完走进去。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说:老余,你家亲戚?男人说:嗯!我舅家的表妹,过来看看。男人说:你这表妹漂亮啊!有对象没?小郡主说:大哥,我已经结婚了。老余带着小郡主走进屋子里,男人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大米,拎进屋子里。小郡主看了一眼,真是简单,除了一张床,几个板凳,什么都没有,男人从床低下拿出一个木头箱子,放在地上,打开说:看看。小郡主看着箱子里的金银珠宝,说:挺好的,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难道你是倒爷。男人说:嗯!这些都给你,说完合上箱子交给她。小郡主说:好,说完拎着箱子,背着背篓里来。男人说:等等,你还有吗?小郡主说:有。男人说:如果我用老物件给你换怎么样?小郡主说:可以。男人说:粗粮有吗?小郡主说:都有。男人说:我去哪里找你?小郡主说:你找到东西以后在这个牛棚上插个红旗。男人笑着说:好,说完小郡主走了。
小郡主走出去,走到没人的地方,手一挥,手里的箱子和背篓都消失不见了,自己也闪身消失,再次出现在国营饭店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宋全骑着自行车来到小郡主面前说:等久了吧!小郡主说:没有。这时走过来两个女人,穿着工作服,看到宋全说:呀!宋全同志,这是你对象,长的漂亮。宋全说:杨姐,你误会了,这是我妹,亲的。杨姐笑着说:你妹妹?哎呀,这闺女长的好看,有对象没,说着就要上手拉小郡主的手。小郡主有点不习惯,说:杨姐好,我结婚了。杨姐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失落的说:结婚了?宋全同志不是还没结婚吗?你这么年轻咋就结婚了呢?小郡主说:遇到合适的就结婚了。宋全说:杨姐,吃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大白兔奶糖。杨姐看着糖笑着拿走,说:这是什么糖?宋全说,我妹夫在京都买的,是奶糖,挺好吃的,走了,说完看了一眼小郡主。小郡主坐在后面宋全骑着自行车走了。
宋明月看着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看向坐在对面的齐同志,还有在看文件的谭所长。小刘走进来说:老大,这是我今天去调查的结果,根大家说的基本上一样,他确实挺混账的,说着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谭所长拿过笔记本打开看,小刘说:你看,他在村里欺男霸女,偷鸡摸狗,欺负人家寡妇,简直……我简直无耻至极。那个大队长也不是好的,每次村民向他求助,他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渐渐地大家也就不敢说了。宋明月听到他的话,心中冷笑道,何止呢?利用职务,收受贿赂,更是欺辱村里长的漂亮的媳妇…………谭所长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简直该死,死了活该,说完起身走到门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了一根点燃。小刘说:这大队长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他女儿嫁给了我们县的县长,这不好办?谭所长说:你说怎么办?久这样算了?你觉得可能?总不能把里面的人关起来?小刘说:要不让她赔点钱?谭所长说:你也看到了,她家没钱?小刘说:她那个堂妹不是有钱吗?你看他家,可是有两辆自行车,几百块钱还是肯借的。谭所长说:不一定,走吧!去试试,说完向外走。小刘走进去,说:宋明月,走吧!送你回去。宋明月笑着说:好,说完跟着走出去,上车离开。
小郡主坐在自行车上,颠得屁股疼,说:哥,能不能走好点的路,颠得屁股疼。宋全说:回去让娘给做个垫子,不疼了。小郡主说:我情愿走着也不想坐自行车了,哥,你把放下来吧!宋全说:不行,走着太慢了。小郡主说:我可以跑,说着跳下车子,跑起来。宋全停下自行车说:珠珠上来,你要是跑回去,还不如哟跑回去,不然娘非打死我不可,要不你骑自行车,我走着?小郡主说:我坐车行了吧!说完坐在自行车上,宋全骑着自行车走了。这时吉普车开了过来,宋明月看着坐在自行车上的人,心里嫉妒的不行,凭什么她可以过得这么好,而自己却这么惨。上辈子自己被娘卖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这辈子又出了赵二狗这个无赖,想到这里,更是愤怒不已,对着窗外说:珠珠,你要不要让公安同志带你一层,三哥骑得累坏了。小郡主听到她的声音,扭头看向她说:不用,我三哥不累,说完不再看她。
齐同志看着小郡主的穿着,看到了小郡主手腕上的手表,看向宋明月说:她是你妹妹?你在家是不是不受宠,她手上戴的那手表可是进口货,要一千块钱呢?小刘说:这么贵?她一个农民怎么买的起?宋明月说:那应该是她对象送她的吧!听村里人说她对象是京都的,好像家里还有人当官。齐同志说:她好像没多大吧!怎么结这么早?宋明月说:不知道,她之前没有谈对象,就是突然结婚的,很快。齐同志看到了她漂亮的脸,嫉妒的说:那么快,说不定是她勾引的别人,不然别人一个京都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一个农民,狐狸精,宋明月听到齐同志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对,骂得好。小郡主的精神力一直关注着前面,自然听到了两个人的话,冷笑了一笑,正好这时车子来到村口的岔路口,也是赵二狗死的地方,小刘看向齐同志说:小齐,人就是在这里发现的。站在一旁透明的赵二狗,看着过去的车子,瞬间跟了上去,小郡主看着赵二狗的背影说道:有意思了。
谭所长把宋明月送到家门口,宋明月说:谢谢同志。谭所长说:我有事要跟你父母谈一下。宋明月笑着说:请进,说着走进院子。宋明月看着吃饭的人说:爹,娘,谭同志找你们。所有人一听,立马放下筷子起身热情的说道:这位同志辛苦了,我家明月没事了吧!谭所长说:宋同志也是受害者,没事了。明月娘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谭所长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去。明月娘看着宋明月直接戳了一下她的头说: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胡说八道,迟知青到现在都没说什么?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要你?说完走到一旁坐下吃饭,宋明月走到一旁准备坐下吃。
这时迟知青走进来说:叔,婶子。明月娘看着走进来的人,说:女婿来了,你吃了没?迟知青看着站在一旁的宋明月,想起大家的话,一个男人说:迟同志,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媳妇是个破鞋,被隔壁村的二流子赵二狗给玩了,啧啧!想到他们嘲讽的花,看着宋明月的眼神越来越嫌弃,冷声说道:叔,婶,明月没事吧!明月娘说,没事,啥事都没有,别听别人胡说八道。迟知青说:叔,婶,我知道如果我这个时候说离婚,你们肯定会觉得我落井下石,我爸妈本来就不同意我跟明月的事,是我一力承担才争取来的,可出了这样的事,我很抱歉,我觉得还是接触婚姻的好,毕竟我们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宋明月听到他的话,上前说道:迟大哥,我跟他没关系,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说着伸手去拉他。迟知青后退一步说:对不起,我不愿意,我一样你明天能一起去县城的公社把婚离了,至于替你还的那五百块,就当给你的补偿,说完转身离开。
明月听到迟知青的话慌了,心想:绝对不能放弃,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如果迟知青不要自己,自己又会跟上辈子一样被爹娘卖给年龄可以当她爹的老鳏夫,快速上前拉住迟知青的胳膊,满眼泪水的看着他说:迟大哥,我跟赵二狗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你相信我,相信我………………迟知青掰开她的胳膊说:对不起,说完大步离开。明月娘看着没戏了,上前就打了她一巴掌说:没用的东西,这么好的机会都不会把握。旁边的一个女人说:娘,人家迟知青不要她了,你就再找一个呗!俺娘家的表弟你知道得吧!他家愿意出两百块钱,你觉得明月咋样?明月娘说:真的给二百。女人说:真的,不信你跟俺去问一下。明月娘说:行,现在就去看看,说完向外走。宋明月满眼恨意的看着她们的背影,上辈子就是这个大嫂说的话,这辈子又是这样?自己难道摆脱不了吗?想到这里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另外一个女人走过来说:自己没本事哭有什么用,起来去洗碗,洗衣服,我们上了一天工都累死了,说完拉着她走到洗衣盆前,一把推开她,把衣服丢进盆子里,转身离去。
宋全来到村子里,看到离开的吉普车,看着里面没有了宋明月,看向小郡主说:珠珠,他们是来送宋明月的,那说明没事了?小郡主说:你觉得以隔壁赵二狗娘的样子,会放过宋明月?别忘了他有个当县长的女婿。宋全说:你的意思是赵二狗家不会放过宋明月?小郡主:嗯!宋全说:可…………可宋明月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才会砸死他的,不是故意的。小郡主说:那又怎么样?仗势欺人不是他赵家最喜欢做的事吗?不然当初村长的位置可是大舅的,就因为他那个女婿的原因,姥爷他们才搬到陈家村。宋全停下自行车说:他赵家不会还想把宋明月抓起来劳改吧!小郡主说: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宋全说:什么可能?小郡主说:钱,只要宋家出钱就可以摆平这件事。虽然赵二狗的娘很疼这个幺儿,但没有钱重要,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更重要,毕竟她还有两个孙子。宋全说:珠珠,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咋这么聪明。小郡主说,所以学习很,我希望你平时有时间的时候可以看一下书,学习一下,不懂的可以问我,你想,如果你文化高了,工厂要是招组长或者科长啥的是不是会考虑文化程度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