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其实朱老先生他，得病了，而且病得比较严重，短时间内是出不了院了，恐怕短时间内是不会再过来了。”

此话一出，众鬼魂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除了童童之外，在场的死前都是成年人了，怎会不明白面前这个年轻小伙子的言下之意。

“怎么……怎么会这么突然……明明他昨天还好好的……朋友，你知道怎么回事的吧，请告诉我！”那对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中的青年鬼魂声音颤抖地问道，说着还直接冲到启程面前，想要抓住他的肩膀，却扑了个空。

另一位女性鬼魂也飘上前，一只手拉着青年的手臂，一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启程。

在这一刻，他们已然忘记了所谓羞耻。

启程面色再度纠结起来，他的确知道原因，可这与超能力者相关，尤其还牵扯到“纵横”。

犹豫许久，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

“对不起，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

对于启程的这般回答，这对情侣鬼魂虽然失落，但也表示了理解，默默退到了外围。

“哥哥，大哥哥，朱爷爷得了什么病啊？能不能治好啊？我们什么才能见到他？”童童的声音再度从脚边传来，虽然稚嫩，但却也能听出其中所蕴含的担忧。

对于这个问题，启程蹲下身，看着小男孩，刚想伸手摸一下他的头，忽然想起对方只是鬼魂，根本摸不到，于是又收回手，勉强于脸颊上挤出一抹笑，转而问道：

“童童不是好奇什么是‘自杀’吗？哥哥现在就告诉好不好？”

“不好。”童童晃了晃他那还带有婴儿肥的小脑袋，道：

“童童更想知道朱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你只要知道什么是‘自杀’，你就能知道朱爷爷什么时候回来了哦。”启程将声线放轻。

“真的吗？那快说吧！”童童眨了眨他的大眼睛，催促道。